“最好和我保持距離!”
“可你既然我是禽獸,我不做點禽獸的事,怎麼對得起你?”
戰爵著,已經走到蘇俏跟前。
他伸手拽住蘇俏的手腕,企圖將蘇俏一把拽起來。
蘇俏卻敏捷地拍掉他的手,同時一個利落地轉身閃躲,站在了離戰爵一米遠的地方。
她手中的銀針直指戰爵,冷聲道:
“我其實不介意同歸於盡!”
戰爵薄唇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你不敢。”
是肯定的口吻。
他凝視蘇俏:“江肆的命掌握在你手中,你不敢拉著江肆和你一起死。
況且你死了,你的戰深怎麼辦?你能忍心看他崩潰?
所以……”
戰爵神色間帶著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蘇俏,你輸了,從你踏入這裏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會輸給我!”
“是麼?”
蘇俏忽然反問,眸子清澈冷靜地如同山中的泉水。
她:“你似乎忘了件事。即便我現在和你同歸於盡,即便你的人殺了江肆,那又如何?
江肆若知曉我現在的處境,他會寧願自己解決自己。
你信不信他很樂意和我一起去地府,一起死?
在黃泉路上,我和他還能做同桌,一起聊聊學習、探討下學題。”
到這,她的口吻都十分輕鬆,對死亡並沒有畏懼,還接著:
“至於你戰深,戰深若知道我死了,他也會來陪我,在地府做對恩愛夫妻,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而你……”
蘇俏的目光落在戰爵身上,變得譏諷冰冷:
“即便你此刻死去,你依舊是個令人厭惡的惡魔,沒有人同情你、沒有人悼念你。
甚至至死你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愛人,你做個鬼、也是個孤苦伶仃的野鬼!
你我們現在死了,到底是誰不值得?你戰爵真甘心就現在死去?”
蘇俏反問的話一句句揚出。
戰爵麵容越發的冷冽、冰沉。
許久後,他揚出話:
“滾去睡,給你五分鍾時間,自製門鎖。”
蘇俏有些驚,這麼快他就妥協了?
戰爵見她沒動靜,冷聲道:“你還有四分五十秒,別等我反悔。”
話間,他還朝著旁邊讓開一步。
蘇俏盯了他一眼,大步走進臥室。
臥室好歹有扇門,客廳沒有門,更不安全。
進入臥室後,她開始找能做門鎖的東西。
戰爵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眸色深了又深。
蘇俏得沒錯,他不甘心現在死,不甘心孤獨地死去,到死都得不到她!
即便死,也是要等蘇俏屬於他之後!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熬。
與此同時,山外。
戰深和戰七沿著河流一直往前開,可河流到達的有一些村莊,或者城邊。
通過對一些路人的詢問了解,沒有任何人看到戰爵的車行駛過。
而且再往前,會是一個水電大壩,那邊每有無數觀賞的遊人,戰爵不可能帶著蘇俏走那邊。
戰深看著前麵的水流,忽然意識到什麼,對戰七道:
“回去!”
他可以斷定,是他錯過了什麼。
那座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