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七一臉懵逼。
之前去幫忙倒騰書房時,蘇俏都還在別墅裏。
這才一下午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短短時間,戰家和唐家兩家人集齊,又開始了鋪蓋地的找人之旅。
戰深安排好人封城後,坐上車,親自啟動車子。
薄書淑見狀,連忙上前問:
“阿深,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開車去哪兒?”
戰深森冷的眸底騰著寒氣:
“找人。”
兩個字裏卷雜著駭人的冰冽。
油門一踩,車子“咻”的一聲駛離。
從那車速裏,眾人也看出他的怒氣。
他的找人,應該不是找蘇俏。
眾人卻顧不及,所有人紛紛出動,動用自己的力量找蘇俏。
明月大廈。
總統套房內,江贏正慢條斯理地修複團子。
那雖然捏扁,但團子可以自動恢複,隻有一塊結構層變了形。
那散漫的姿態,宛若掌控蒼生的神。
他讓誰死、誰便得死。
要誰活,誰也必須活!
忽然!
“咚!”
大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戰深高大威嚴的身軀大步走來。
走到距離江贏一米的地方,他停住腳步,拿出一把黑漆漆的改造武器,倏地瞄準江贏:
“她在哪兒!”
聲音不是詢問,而是質問。
他很篤定,蘇俏的失蹤與江贏有關。
除了江贏,沒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蘇俏!
江贏想到之前聽到的消息,薄唇扯起一抹輕蔑:
“自己沒本事找到她、還好意思跑我這兒要人?”
戰深臉色森冷,毫無絲毫往日的沉和與紳士。
他拿著武器,直接上了膛。
“你真當我不敢?”
江贏連神色都未變分毫,隻是抬眸瞧著他,三分高貴、七分譏諷地道:
“殺了我、你也找不到她。她不在我這兒。”
後麵一句話,並沒開玩笑的成分。
戰深皺眉,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江贏的衣領:
“你知道她的線索!”
若不知道,又怎麼可以這麼肯定蘇俏不在他這兒?
他江贏、肯定知道事情真相!
江贏就那麼任由他拽著衣領,薄唇輕輕扯起:
“扯衣服做什麼?不如扯扯腰帶?”
戰深:!
瘋子!
江贏又散漫地把玩了下團子,“好心”提醒:
“和我待得越久,你找到她的可能性將越低。你確定要浪費時間在我這兒?”
戰深直視著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眸底騰著玉石俱焚的毀滅。
好半晌後,他才推開江贏,冷聲道:
“但凡她少一根頭發,我要你陪葬!”
“我戰深可能本事的確不如你,但和你同歸於盡這點能力,還是有!”
揚出話後,他深深盯了江贏一眼,轉身就走。
江贏看著他的背影,嗬了一聲,慢條斯理整理自己的衣領。
同歸於盡是麼?
可惜、他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戰深出了總統套房後,大步走進電梯。
戰七趕來,跟在他身後問:
“哥,就這麼走了?放過那神經病?”
“回家。”
戰深眸色深邃,神色間是嚴謹、沉冷。
仔細想,剛才江贏見他時的第一句話是、沒本事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