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穿著粉色長袍,化妝濃妝,原本應該在後院的她怎麼會跑到前院去?翠兒脆生生地說:“郝大人如此年輕就受到聖上和三王爺的重用,真是厲害,郝姨娘有如此郝大人真是讓人羨慕。”
郝忻微微淺笑,並不倨傲,而是謹慎地說:“都是托了三王爺的福。”
翠兒慢慢靠近郝忻,試探性地靠在他懷裏,他並沒有推開她,她放心大膽地開口:“不知哪位姑娘有幸能在郝大人身邊,真是羨慕得緊。老爺也是如此歎道。”郝忻並沒有說話,翠兒笑吟吟地補充:“郝大人,您也是需要有人來照顧您的,我這殘花敗柳倒是不奢望了,可蕭家後院裏除了您的侄女兒,倒是有兩朵開得正好的花兒等著您采摘到您家的院子裏養著呢。”
翠兒站直身子走到玉蘭花樹下,腳尖輕輕一墊,最接近她的一枝頭上掛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她用青蔥玉手使勁擰下花朵兒,“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她走回他的身邊,把花兒扔在他的懷裏,拋去媚眼道:“郝大人,您瞧上麵那幾朵花,都謝了,多可惜啊。”
郝大人手中轉著這一朵花兒,嗤笑地說:“翠兒姑娘剛才說蕭家後院裏有兩朵花,為何不是三朵呢?”
翠兒眼眸子微微放大,一轉眼橫了一眼他,“口誤,口誤。郝大人出來久了,老爺該著急了,您看是不是該回席了?”
郝忻仰天長笑,“確實該回去了,多謝翠兒姑娘的提醒。”郝忻話裏有話地感謝翠兒,自顧自地走向外廳,翠兒則一臉憂愁地瞅著他離去的身影,郝大人的意思該怎麼跟老爺說啊。眼前著身影在拐角處消失,她跺了跺腳跟了上去。
絮柳沒有聽懂他們的談話,問蕭明璫:“小姐,他們說的三朵花和兩朵花是什麼意思,那樹上可不止三朵啊。”
蕭明璫冷著聲音說:“就是隻除了蕭明珚的我們三姐妹。”郝忻倒是胃口太大了,可惜他怕是會被噎著。
絮柳驚恐地說:“小姐,老爺這是有意要跟他聯姻麼?而且是從大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中選?”絮柳覺得蕭老爺這是瘋了。
“哼,不是從我們三中選,而是郝大人已經選中我了。”
絮柳大聲驚叫起來,“小姐,這該怎麼辦?我們去跟老太太說說?”
蕭明璫一臉鎮定地說:“都還沒影兒的事呢,如果真定了,跟老太太說也沒用,還不如去求求外祖父,為今之計先在父親身上試探下,也許父親並不想把我賣得如此廉價也說不定。”她沒有像絮柳那麼慌張是因為她想知道自己在父親心裏的地位到底如何。她麵上掛著笑臉到蕭老太太那去湊趣。
外麵的前廳很是熱鬧,蕭老爺在書房裏陷入了糾結中,翠兒剛剛前腳從書房裏頭走出去,郝忻聽懂了他有意和他結親一事,可是他想娶明璫到底是說笑、真的還是推脫拒絕的意思呢?他一直都想不通這事兒,來來回回在書房走著,郝忻今兒是回京述職抽空過來的,已經很給蕭府麵子了。
翠兒穿著粉色長袍,化妝濃妝,原本應該在後院的她怎麼會跑到前院去?翠兒脆生生地說:“郝大人如此年輕就受到聖上和三王爺的重用,真是厲害,郝姨娘有如此郝大人真是讓人羨慕。”
郝忻微微淺笑,並不倨傲,而是謹慎地說:“都是托了三王爺的福。”
翠兒慢慢靠近郝忻,試探性地靠在他懷裏,他並沒有推開她,她放心大膽地開口:“不知哪位姑娘有幸能在郝大人身邊,真是羨慕得緊。老爺也是如此歎道。”郝忻並沒有說話,翠兒笑吟吟地補充:“郝大人,您也是需要有人來照顧您的,我這殘花敗柳倒是不奢望了,可蕭家後院裏除了您的侄女兒,倒是有兩朵開得正好的花兒等著您采摘到您家的院子裏養著呢。”
翠兒站直身子走到玉蘭花樹下,腳尖輕輕一墊,最接近她的一枝頭上掛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她用青蔥玉手使勁擰下花朵兒,“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她走回他的身邊,把花兒扔在他的懷裏,拋去媚眼道:“郝大人,您瞧上麵那幾朵花,都謝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