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璫聽完這番說法,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任國公府上一代人的恩怨還真折騰人。
任靖熙兩歲時,任國公奉皇命駐守邊疆,林氏跟隨,老太太又掌家了十年,才把管家之權給了梁氏。
由此可以看出老太太也是一個戀權之人,不過據說梁氏從嫁進門後就時常在老太太身邊服侍,怕是有些事情也是經由梁氏之手,到底是陰差陽錯。
蕭明璫回想著府中往事,到了白氏的院子,梅香院,此院子種滿了梅花,可惜隻能在冬天看到,如今早已經凋零,她在屋外站了一小會兒,有白氏身邊的丫鬟翠玉引著她進去,蕭明璫拜見了婆母,見她麵色微白,氣血虧損,怕是常年如今,她關懷地說:“母親氣色尚且有所虧欠,不如再回屋躺躺。”
白氏搖了搖頭,聲若遊絲:“還是聽著你說說話兒好,我這病也是時好時壞,昨兒不還好好的。”
蕭明璫點頭稱是。白氏環顧她良久,“真兒上朝去了?”
“回母親的話,夫君今兒一大早上朝去了。”蕭明璫回話。
“你還未嫁進來時我就私下裏打探過你,你是個能幹的,好好照顧自己和真兒,熙兒你也多照拂。不要像我……”白氏輕微咳了幾聲,屈著身子,半俯在翠玉的懷中,另一著月白長裙的丫鬟紅玉慌忙從裏間端出一小碗,蕭明璫瞅著那碗有點小,以為是潤喉的水或者是參湯之類,沒成想氣味如此刺鼻,這估計是藥。
白氏喝了後,麵色微微有了血色,她目光遊移著,接著說:“你瞧我身子如此不中用,我生真兒之前,身子也是很好的,家中世代官宦,但未曾有重文輕武之偏見,家中兒女個個能文善武,我性子恬靜,但也是文武兼修。”
她停頓了好一會兒,打量著蕭明璫,苦笑道:“唯一遺憾就是家中過於圓滿,白家不曾有妻妾妯娌婆媳之爭,更不曾有其他肮髒之事,你外祖本以為讓我躲過了宮中的是是非非,卻不曾想,這國公府也是不簡單。”
她招了招手讓蕭明璫上前,蕭明璫乖乖走到她麵前,她拉起蕭明璫的手,讓其坐在身邊,低聲說:“說了也不怕你惱,我所欠缺的怕是你在蕭家管家之時的手段,我如今也幫不了你什麼,你公公怕也不會幫你,若是有困難直接讓人來找翠玉。”
蕭明璫輕柔地說:“多謝婆母。”
“你們好了,我自然也好。你去看看熙兒去吧。”白氏說了一大段話費了很多精神,如今有些疲倦了,需要歇一歇,這才讓她去和任靖熙說說話兒。蕭明璫行禮告辭。
蕭明璫見到任靖熙時她正對著窗外的一株海棠臨摹,瞧著她過來,兩個小酒窩露了出來,笑道:“真是稀客呀,快請坐。”
蕭明璫也不跟她擺大嫂的譜兒,就如同兩人還是以前的關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著任靖熙沏茶給她喝,任靖熙瞅了她一眼,“你能有點大嫂的樣子麼?”蕭明璫本來半趴在桌上,臉頰貼著桌麵,聽她這麼一說,立馬直起身子,麵露凝重,“小姑子,你這茶什麼時候上來?”
蕭明璫聽完這番說法,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任國公府上一代人的恩怨還真折騰人。
任靖熙兩歲時,任國公奉皇命駐守邊疆,林氏跟隨,老太太又掌家了十年,才把管家之權給了梁氏。
由此可以看出老太太也是一個戀權之人,不過據說梁氏從嫁進門後就時常在老太太身邊服侍,怕是有些事情也是經由梁氏之手,到底是陰差陽錯。
蕭明璫回想著府中往事,到了白氏的院子,梅香院,此院子種滿了梅花,可惜隻能在冬天看到,如今早已經凋零,她在屋外站了一小會兒,有白氏身邊的丫鬟翠玉引著她進去,蕭明璫拜見了婆母,見她麵色微白,氣血虧損,怕是常年如今,她關懷地說:“母親氣色尚且有所虧欠,不如再回屋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