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靖真點頭無話,對著蕭明璫柔和一笑,兩人沐浴後,任靖真躺在床上看著奏疏,蕭明璫自己對著銅鏡把頭飾一一摘下來。
她放下自己猶如瀑布般烏黑的頭發,坐在床沿邊上,緩緩躺下時,被他拉進自己懷中,“世子爺?”
任靖真奏疏扔在一邊,溫聲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世子爺。”她理所當然地說。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滿,這稱呼不夠親近,他們兩人是除了直係血緣親人外最親的人,如何能用這種冷冰冰的稱呼,不可不可。
她試探性地問:“爺?”
任靖真還是搖頭表示不滿意,她鼓起自己的臉頰,嘟著嘴巴,“那要怎麼叫嘛?靖真?夫君?”
他終於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還不錯,叫夫君或者叫真。”她一聽他說出的話,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三抖,她撇過臉去,叫夫君吧,那個稱呼怎麼叫得出口呀。
他把她的頭轉過來,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誘哄著她,“乖,叫一聲我聽聽。”她柔柔地叫了一聲:“夫君。”
他聽了隻是微微笑了笑,張開嘴巴,一口輕輕咬在她嫩白如學的脖頸上,她頓時身子一縮,嘴裏不由自主喊出:“痛。”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微抿,雙手揪著被子。
他把被子扯開,扔到兩人腳後頭,輕笑地說:“不錯,不過我還不滿意,換一種稱呼。”
她糯糯地喊出:“真。”他聽了舒暢地嗯了一聲,“這才乖。”他伸出舌頭,在他剛才稍微咬到的地方舔了舔,聲音充滿磁性,“再叫一聲。”
“真。”
“繼續。”他輕輕地、慢慢地往下吻她,夜色漸深。
翌日,任靖真大清早就不得不去上早朝,蕭明璫掙紮著要起來服侍他,卻被他按在床上休息,她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抬眼看遠處的漏鍾,已經過了辰時。
她倏地一下坐起身子,不由得喊出:“好痛。”邱嬤嬤此時正在外麵守著,她耳朵尖,聽到裏麵有一絲聲響,“世子妃可是醒了?”
蕭明璫哀哀地回了句:“醒了,進來吧。”邱嬤嬤帶著丫鬟們進來,絮柳從衣櫃中拿出衣裳,絮香準備頭飾等,邱嬤嬤攙著她走向梳妝台,她每走一步都要在心裏惡狠狠地罵任靖真一句。
等著她梳洗完畢,她問:“二嬸可派人來叫我沒?”按道理說二嬸應該是不會希望我過去的。
邱嬤嬤回道:“二太太並沒有派人來,不過奴婢倒是派人過去堂裏守著,若是見到管事們集合,會回來稟報。”
蕭明璫眸色轉深,略微眯了眯眼,“如今辰時過半,我們過去看看。”她打定主意去看看二嬸為何還未前往。
等她到了勤辛堂時,還未有人過來,難道是換了地方?
她又在這裏等了一盞茶功夫,陸陸續續有管家過來,再過半盞茶,二太太才進來,瞅見蕭明璫,匆忙上前幾步說:“我聽路過的丫鬟說你一早就過來了,無需如此早。”
任靖真點頭無話,對著蕭明璫柔和一笑,兩人沐浴後,任靖真躺在床上看著奏疏,蕭明璫自己對著銅鏡把頭飾一一摘下來。
她放下自己猶如瀑布般烏黑的頭發,坐在床沿邊上,緩緩躺下時,被他拉進自己懷中,“世子爺?”
任靖真奏疏扔在一邊,溫聲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世子爺。”她理所當然地說。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滿,這稱呼不夠親近,他們兩人是除了直係血緣親人外最親的人,如何能用這種冷冰冰的稱呼,不可不可。
她試探性地問:“爺?”
任靖真還是搖頭表示不滿意,她鼓起自己的臉頰,嘟著嘴巴,“那要怎麼叫嘛?靖真?夫君?”
他終於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還不錯,叫夫君或者叫真。”她一聽他說出的話,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三抖,她撇過臉去,叫夫君吧,那個稱呼怎麼叫得出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