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久了不好,再說了,這日子是老爺跟三王爺商量的,我們府裏什麼都不用準備,隻是送個妾室過去罷了,說是妾還抬舉她了,在我們這種府裏,她也就是個通房罷了,再加上三王妃的性子你也是知道一二吧?”蕭明璫點點頭,三王妃表麵豪爽大方實際是個凶狠之人,據說懲治後院的手段那可是多了,如今三王爺和父親一齊要把蕭明珝送過去,定下後才跟三王妃說了聲,這不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臉麵麼?蕭明珝怕是在三王府的日子不好過了,她不殺出條血路來隻怕隻能埋沒於後院之中,不過以她的手段怕是手到擒來的事。
文氏接著說:“三王妃讓人傳話過來了,就一頂粉色的小轎子,傍晚時候二丫頭從後門上轎,抬到三王爺府的後門去,東西也不讓多帶,安氏求著我跟她多點銀票,我想著幫她一把也好,就多給了兩千銀票。”
“絮柳。”蕭明璫讓絮柳從袖子裏拿出兩千銀票出來,她放入文氏的手中,“我知道母親為我辦嫁妝花了不少錢,那兩千怕是僅剩不多的私房錢,我這裏的錢還沒怎麼話,這兩千母親先拿著,多少為弟弟多存點錢。說句不怕母親惱的話,父親怕是靠不住。”文氏本想推辭,聽了她的一番話,歎了口氣,收下了,“你在國公府照顧好自己,沒有一個大家族是簡單的,好在我看著世子爺對你好,我也就多少放心了。”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悄悄話兒,文嬤嬤帶著奶娘抱著璵哥兒過來。
璵哥兒虎頭虎腦的,兩隻烏黑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蕭明璫,頭歪歪地,似乎在想著這位姐姐看著那麼眼熟,是誰呀?
蕭明璫上前拉著他的手:“璵哥兒,姐姐,記不記得?這才幾天,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璵哥兒聽到蕭明璫熟悉的聲音,露出燦爛的笑容,兩手拍了拍,抬手要蕭明璫抱,蕭明璫抱著他在屋子裏這瞧瞧,那瞅瞅,兩人還互相親來親去,其樂融融。
逗了一小會兒,奶娘抱著下去喂奶,蕭明璫說:“母親,我去二妹妹院子一趟。”文氏點頭。
蕭明璫帶著絮柳繞著花園走到蕭明珝的院子,她的院子有點冷清,她的貼身丫鬟領著蕭明璫進去,蕭明珝對著她行了跪拜禮:“給世子妃請安。”動作流暢,很是美觀,看來她在禮儀上下了一番功夫。
蕭明璫盈盈一笑,嘴裏說著:“自家親姐妹,何必如此見外。”她雖然這麼說,可身子卻站得直直的,雙手也沒有去扶她,生生受了她的禮。
兩人坐下後,蕭明璫接過絮柳遞過來的盒子,打開放在她麵前道:“聽老太太和老爺說二妹妹過陣子就要出閣了,這對羊脂白玉鐲子給二妹妹添添喜氣,希望二妹妹不要嫌棄。”蕭明珝瞥了一眼,笑不露齒,“多謝世子妃。”
“啊,對了,這兩千兩是給你的,還有兩千兩母親會給你。”蕭明璫輕描淡寫地說。
“拖久了不好,再說了,這日子是老爺跟三王爺商量的,我們府裏什麼都不用準備,隻是送個妾室過去罷了,說是妾還抬舉她了,在我們這種府裏,她也就是個通房罷了,再加上三王妃的性子你也是知道一二吧?”蕭明璫點點頭,三王妃表麵豪爽大方實際是個凶狠之人,據說懲治後院的手段那可是多了,如今三王爺和父親一齊要把蕭明珝送過去,定下後才跟三王妃說了聲,這不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臉麵麼?蕭明珝怕是在三王府的日子不好過了,她不殺出條血路來隻怕隻能埋沒於後院之中,不過以她的手段怕是手到擒來的事。
文氏接著說:“三王妃讓人傳話過來了,就一頂粉色的小轎子,傍晚時候二丫頭從後門上轎,抬到三王爺府的後門去,東西也不讓多帶,安氏求著我跟她多點銀票,我想著幫她一把也好,就多給了兩千銀票。”
“絮柳。”蕭明璫讓絮柳從袖子裏拿出兩千銀票出來,她放入文氏的手中,“我知道母親為我辦嫁妝花了不少錢,那兩千怕是僅剩不多的私房錢,我這裏的錢還沒怎麼話,這兩千母親先拿著,多少為弟弟多存點錢。說句不怕母親惱的話,父親怕是靠不住。”文氏本想推辭,聽了她的一番話,歎了口氣,收下了,“你在國公府照顧好自己,沒有一個大家族是簡單的,好在我看著世子爺對你好,我也就多少放心了。”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悄悄話兒,文嬤嬤帶著奶娘抱著璵哥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