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璫坐在一旁聽著她們二人說話,時不時捧場似的說幾句,以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她們私語。
兩人話也不多,到了午飯時候,她們就一同前往任老太太的院子裏,今兒一大早,任老太太就讓身邊的嬤嬤來傳話說是任靖熙回來時記得讓她和四王爺過去吃頓團圓飯。
大房的人跟著任老太太吃香的喝辣的,這樣如此暢快的時候,二太太披散著頭發赤著腳衝了進來,任老太太的好心情就這麼快被攪渾了。
她嘶聲呐喊,“老太太呀,你得為我做主呀。”任老太太一臉尷尬地看向四王爺,隻見他捧起茶細細品嚐,再看向國公夫人假裝虛弱地歪在丫鬟懷裏,國公爺則埋頭吃東西,任靖真和蕭明璫兩人互相夾著菜,任靖熙對著四王爺的側臉發呆。
這一群裝傻的人精。任老太太頭更痛了。
老太太麵色鐵青,雙唇微抖,“你給我起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這,這,簡直是丟臉!”二太太更加歇斯底裏了,扯著老太太的拐棍,整個腦袋使勁兒的搖晃不說還一直哭喊著:“老太太,二爺帶了個青樓女子回來,說要做妾呀。還說那女子有了孩子,這讓我如何我有活路呀。”
老太太這一聽,臉色更差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老二,怎麼總是掉鏈子。
“去叫老二過來!”二太太麻利地爬起來,衝出院子,去叫二老爺過來。
任老太太羞紅了老臉,“讓四王爺看笑話了。”
四王爺不愧是在朝廷之上曆練久了,即使是看了笑話也絲毫不改麵色,“您說笑了,既然您要處理家事,那我暫且回避。”
國公爺帶著四王爺和任靖真又縮回了書房。任靖熙作為出嫁的姑娘,不能插手娘家之事,便陪著國公夫人回房。這偌大的正堂,如今就隻剩下老太太和蕭明璫麵麵相覷。
兩人不禁內心都把二老爺和二太太罵了一頓。
二老爺帶著一妖嬈女子進了門,此女子扶著腰身,一看就是有了身孕的樣子,隻是不知這孩子到底是否是二老爺的。
老太太一頓想要把她毒打一頓掃地出門,卻被蠢貨的二老爺氣得差點吐血,因為他做了件好事,她把為了改了籍,成了良民。即使是公侯,也不能無緣無故毒打良民,更何況是這種名滿京城的青樓女子,前腳外麵的人都知道她踏入了國公府,後腳就被抬了出去,禦史必然會在第二天上一丟彈劾任國公的折子,這對國公府可萬萬不利啊。
老太太覺得自己最近歎氣的次數增多了,她對著二太太吩咐道:“既然已經是良民了,又有了,那就住姨娘的院子吧,至於名分嘛,先當個通房吧,其他的,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二太太瞪了他們二人一眼,不情不願地應了。
二老爺嗬嗬地傻笑,扶著素姑娘出了門,兩人去了二房的院子,真安排了一個院子給她。他也跟著進去,丫鬟們都退下後,二老爺一改剛才的傻笑樣,板著個臉,素姑娘也不再像是有孩子的模樣小心翼翼,反而輕盈地轉了幾步,坐在桌邊,“看來你家老太太還沒有糊塗呢?”
蕭明璫坐在一旁聽著她們二人說話,時不時捧場似的說幾句,以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她們私語。
兩人話也不多,到了午飯時候,她們就一同前往任老太太的院子裏,今兒一大早,任老太太就讓身邊的嬤嬤來傳話說是任靖熙回來時記得讓她和四王爺過去吃頓團圓飯。
大房的人跟著任老太太吃香的喝辣的,這樣如此暢快的時候,二太太披散著頭發赤著腳衝了進來,任老太太的好心情就這麼快被攪渾了。
她嘶聲呐喊,“老太太呀,你得為我做主呀。”任老太太一臉尷尬地看向四王爺,隻見他捧起茶細細品嚐,再看向國公夫人假裝虛弱地歪在丫鬟懷裏,國公爺則埋頭吃東西,任靖真和蕭明璫兩人互相夾著菜,任靖熙對著四王爺的側臉發呆。
這一群裝傻的人精。任老太太頭更痛了。
老太太麵色鐵青,雙唇微抖,“你給我起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這,這,簡直是丟臉!”二太太更加歇斯底裏了,扯著老太太的拐棍,整個腦袋使勁兒的搖晃不說還一直哭喊著:“老太太,二爺帶了個青樓女子回來,說要做妾呀。還說那女子有了孩子,這讓我如何我有活路呀。”
老太太這一聽,臉色更差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老二,怎麼總是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