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公決定先施行哀兵之策,他直直跪在任老太太麵前,任老太太睜大了眼睛,“母親,我不是為了我們大房自己,而是為了整個國公府,請求您,分家吧。”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提起這個事兒?”
任靖真也跟著跪在任國公身後,任老太太雙手停在空中,略微迷茫地看著麵前這兩人的做派,片刻才急吼吼地說:“你們二人倒是起來呀,起來說。”
任國公這才一手扶著地麵,一手撐著自己,想要自己起身,任靖真從身邊扶起了他,“母親,二弟跟三王爺搭上了。”
“什麼?”
“二弟與三王爺交往過密。若我們不是國公府自然不會說著要分家,可這國公府是開國皇帝所賜,兒子不求能為國公府多出點力氣,隻求不讓其蒙上一層灰罷了。如今二弟此種行為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我不能為了手足之情不顧國公府的尊榮、不顧對皇上的忠心。”
任老太太心亂如麻,她身為皇族之女,自然明白宮中站派的問題,自有國公府,國公府所有人都隻有效忠於當今的聖上,其餘人等是不能多加交往了,即使是看到國公府的人與某個人交往過密,若是沒有圖謀,那定然是皇帝所下達的旨意。
準確的說,任國公府就是皇帝的鞭子,專門鞭打一些毫無眼色之人。
如今,知曉任國公的曆代家訓既然還做出這種事情,如何能夠讓任老太太安心,怕是分家了也安不了心,倒不如控製起來。
隻是,若是控製住他,該如何跟世上的人交待?
任老太太終究還是張了口,“若是分家能夠解決問題我立馬分家,隻是分家雖然能讓你二弟與國公府撇清,但到底還是為國公府抹黑了,讓我想想如何做才合適。”
老太太這是打算趁機趕走他們,他們也不想強逼老太太,隻能順從離開。
任國公和任靖真走在遊廊上,周圍的仆役都小心翼翼地繞過他們,任國公對著任靖真道:“如今那股子勢力在你手中,隻盼著你慎用,不要引起過多殺戮。再過兩日你便要去邊疆了,我那裏有幾本冊子,是最近這幾年邊疆的事兒,如今也交到你手裏了。”
任靖真應了是。
“等你媳婦生下孩子,若是皇上還未招你回來,我會讓親兵互送你媳婦去邊疆的,兩口子還是要在一起的好,我和你母親就是因為我總是在邊疆,如今相互之間猶如賓客一般客氣,倒是讓人心寒。”
任靖真瞅著他眉角微蹙,以往雄姿英發的形象現在有些蕭瑟,不禁安慰他:“父親倒是想多了,母親隻是身子不好,不愛說話罷了,如今母親的性子極好。”
任國公哈哈地笑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倒是說對了一句話,你母親現今的性子確實好了不少。”
兩人今日說的話竟然比過去一年所說的還多。
韓侯府這幾日也不安穩,先是二郡主假裝小產過後,韓禹衡也是經常去其房中,隻是很少碰她,偶爾也會去李清歡和蕭明珚那裏,二郡主本心心念念著自己理應該最早有身孕,不曾想,等到李清歡有了快一個月的消息。
任國公決定先施行哀兵之策,他直直跪在任老太太麵前,任老太太睜大了眼睛,“母親,我不是為了我們大房自己,而是為了整個國公府,請求您,分家吧。”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提起這個事兒?”
任靖真也跟著跪在任國公身後,任老太太雙手停在空中,略微迷茫地看著麵前這兩人的做派,片刻才急吼吼地說:“你們二人倒是起來呀,起來說。”
任國公這才一手扶著地麵,一手撐著自己,想要自己起身,任靖真從身邊扶起了他,“母親,二弟跟三王爺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