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夏素衣嚇了一跳,離得近她發現得早,趕緊跳過去將人扶起來,手裏就發現成王一身的衣衫都濕透了,頓時大吃一驚:“這是毒又作了嗎?”
從吃了柳不依配的解藥後,她夜鳩的毒便沒在隨意複發過,此時見成王雖麵色如常,看不出什麼,可他眼神中卻布滿了掩飾不了的痛楚,更別提這一身的冷汗,夏素衣幾乎能想像到此時成王有多疼,一時焦急地伸手便去搜成王的袖袋。
“不用找了,那藥已經沒有了。”成王聲音略沉,說句話似乎也十分困難,眉微微攏緊,“隻有王府內才有能續命的藥。”
“什麼?那可如何是好?”夏素衣急得四下張望,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看我一急就慌了神,王爺,你躺下休息,我去叫我姐姐柳不依過來!”
成王聽她這樣說,眼神中赫然是不信任。隻是此時他毒發作,周身疼得無力反駁,便依她所言,借她的力氣半躺在床上,長背微躬,腿也蜷了起來,平日高大的人看來多了幾份可憐。
匆匆轉身就去找人,夏素衣自然看不見身後成王痛苦之下,另有一抹意外的神思。
紅英還守著昏迷的影六,另有兩間房,一間是柳不依的,一間是衛子期的。隻是夏素衣不知他們如何安排,正要試下運氣,有道門便被衛子期推開,他一手推門,另一隻手則拎著柳不依的後頸上的衣領,將人給提了出來。
“衛先生,你不願意與我交流武功心得,我們也能好好討論下人生大事啊。”柳不依被他趕出來,也不嫌丟臉,外衫掉到了肩膀下麵,露著纖細的薄肩,側著身體歪著頭,臉塗得紅撲撲的,眼神嬌媚,道:“我天文地理、琴棋書畫都不會,可我會殺人、下毒、解毒——”
衛子期氣衝衝地指了她一下,見夏素衣在外麵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倆,直接氣乎乎地將門給“嘭”地一聲,重重甩上。
“哎,衛先生——”。柳不依還不死心,正欲上前繼續拍門,夏素衣跑過去,將她給攔腰抱住,“姐姐,姐姐,我有事情要你幫忙!”
“怎麼了?你毒又發作了?”柳不依被她拖到另一門門口,站穩了身體,將自己衣裳扯回去穿好,一洗剛剛誇張的神情,變得一本正經,伸手便替她開始聽脈,“你脈象不穩,怪了,你全身血脈怎麼好像被什麼給激發過破了氣關?”
“啥意思?”夏素衣愣了愣,跟著把手抽回去,推著柳不依往她的房間裏走,“我現在沒事,有事的是王爺!”
“你最近可有吃什麼讓內力大增的藥?”柳不依停下腳步,不肯再動,就在門前,一臉慍色盯著她瞧。
夏素衣見她如此在意,想到不久前曾經吃過成王給的一顆能續成王命的藥——
“就是覺得自己身體虛,找了個江湖郎中隨便開了點藥補了補。”她不願柳不依怪罪於成王,胡亂作答。
“胡鬧!”
“王爺!”夏素衣嚇了一跳,離得近她發現得早,趕緊跳過去將人扶起來,手裏就發現成王一身的衣衫都濕透了,頓時大吃一驚:“這是毒又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