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沒有聽說過王妃還有這麼嚴重的怪症?”
別說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柳不依轉眸看著在門口守著的紅英,低眸想了想,“自從中了夜鳩以後,小素衣便越好的活潑可愛了。隻是身子不如以前強健,總是會被莫名的東西引發出一些不良病狀。這興許是毒未解完的原因。”
衛子期不可置否,隻是見她一直緊靠著自己,兩個相親密的地方熱騰騰地讓他不由心煩,他又推了推她,沒料到她這次居然不是順勢倒向他懷裏,而是“哎呀”一聲,身子居然往前撲騰地倒了過去。
衛子期赫然一驚,心想,柳不依是何等人物,這麼一摔必然不會有什麼問題,腦中如此理智,不知為何,手卻是伸出去緊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拉了回來。
手掌中的腰肢真的細,不足他的手掌盈盈一握,躺在地上的藏明珠怕是有她兩個壯實了。
“子期,真是嚇死了。”柳不依低頭偷笑,抬頭間眸子裏又是慌慌亂亂的,“素衣一時中了發物,我正擔心著,就沒留意,還好你扶住我了。”說完,便是睜著圓如初生小鹿一樣圓圓的眼睛,一臉感激地看著衛子期。
衛子期一愣,很快便像被燙了手似的,手一甩,人也彈到了一步開外,“你,你沒事便好。”他說完,咳了一聲,“藏姑娘躺在地上實在不雅,我將她弄回房間休息,你,你去看看王妃吧。”
匆匆忙忙轉身就走,走到了院子門口,才發現他完全望了藏明珠這個人,趕緊又回頭去想將人從地上拉起來,試了下,才發現這居然挺強人所難,隻得對屋頂吹了聲口哨,叫來四個暗衛,一起將打著呼嚕的藏明珠抬了出去。
柳不依見他全程紅著耳朵尖,也不點破,隻是滿麵春風,看著他一臉鎮定地指揮著暗衛辦事,心裏則已經甜滋滋的,形容不出來的開心快活。
這個衛子期,這麼容易害羞,還真是讓她忍不住總想去調弄一番。
等到院內安靜下來,柳不依臉上笑意漸漸消失,“紅英,你好大的膽子,此前素衣也有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你怎麼不向我彙報?”她一走進來,就帶著周身寒意。
紅英垂頭站到了夏素衣身後,支支吾吾,不好作答。
“是我讓她不要說的。”夏素衣當時生怕在柳不依麵前露餡,自然不敢驚動她,便讓紅英他們都沒有向柳不依提過這件事,“我就是怕姐姐擔心。我身上的毒就已讓姐姐如此操心的了,我怎麼忍心看姐姐為了這麼點小事,又要急得來回奔波。”
“你真是,怎地心腸這麼地好了。”柳不依伸出手指,想要戳她的胸,被她雙手護住,見她臉也腫得挺高的,便改戳她的臉,一戳下去,真跟戳白饅頭似的,按下一個小坑,要好一會兒才能恢複得過來。“同你小時候倒是有些像了。”
“小時候?”夏素衣臉已經麻了,被戳成這樣也沒什麼感覺,隻可惜舌頭也有些打結,讓她忍不住要流些涎水出來,不太好看,她便找紅英要了張帕子,不時擦下嘴角。
“嗯,你小時候小小個一個,嘴又甜,心也是個好的,見著門內有人受傷,隻要看見就能哭上老半天,說是看著別人痛,你也覺得痛。”她坐著,柳不依站著,正好能摸著她的頭,鏡中柳不依眼神放空,像陷入回憶之中,“我當時就想,你這樣的娃子,怎麼能練不二秘籍,怎麼可能當上門主。後來——。”說到這裏,她話語一頓,眼神收回來,放在了夏素衣身上,抓著她的手腕,查了下脈,“脈像虛浮,果然有些體虛之相,容易中發物的人多是體虛內寒,等有空我用針試下你的血,看對哪些會發作這種濕毒。你內力又是有些不穩,向右讓你喝的什麼聖水,怕是也隻能壓製住一時的夜鳩而已。”
“我怎沒有聽說過王妃還有這麼嚴重的怪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