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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黑夜,從屋頂俯瞰下去,燈火點點。

三條黑色人影分成三路,在瓦頂上快速掠過,一路砸下飛鏢暗器。三人飛過的地方,劈裏啪啦的倒下一個又一個舉刀放箭的皇城守衛。

皇城大門已近,幾道銀色的光芒伴隨著飛濺的血色閃過,大門守衛們在驚恐中倒地,三條人影飛越而起,準備越過城門逃跑。左邊手抱包裹的那個突然在半空中停滯,銀色的刀尖唐突地出現在他的胸前。在他從半空中掉下來之前,把黑色的包裹丟給了中間的那個。中間的黑衣人看都不看他那在半空中倒地的同伴,接過包裹就要跳下城門,矯健的身影卻突然倒地。

一隻黑色的長靴靴尖在祥雲翻卷的藍袍下悠悠踏出,原來是簡浩淵出腳把他給絆倒了。絆倒後黑衣人在地上打了個滾,立刻跳起身與簡浩淵纏鬥起來。

簡浩淵提著長刀,身穿深藍錦衣,錦袍上鏽著金色的飛魚花紋。在簡浩淵與黑衣人纏鬥的時候,腳邊處的藍袍翻卷著海水,袖口處繡滿了祥雲,花紋華麗而繁複,配合著雙刀揮舞時的銀光閃閃,煞是好看。

沒一會兒,黑衣人連連中刀,不敵簡浩淵。第三個黑衣人向著簡浩淵的背後放暗箭暗中相助,簡浩淵耳朵一動,聽風辨聲,一把提起第二個黑衣人的腰帶轉身!數十把發著綠光的淬毒小飛鏢沒入了第二個黑衣人的身體裏。

就在這時,第三個黑衣人去搶了地上的包裹,接著便跳下城牆,身體沒入了黑暗之中。

簡浩淵從第一個黑衣人的身體裏抽出他的刀,提著兩把刀在後麵追趕。

一跳出皇城城牆,還在半空之中,簡浩淵就聽見下麵嗖嗖嗖的暗器破風聲,眼睛危險地半眯著,空中強硬的轉過角度,雙刀向下揮舞成一個銀色的圓環。

呯叮呯叮的一陣金屬與金屬的相碰聲過去,暗器原方向返還,簡浩淵安全落地,腳尖一點又繼續追趕,身後卻傳來啪啪的倒地聲,發暗器的那些黑衣人的同夥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剩下的黑衣人當然跑不過簡浩淵,隻見長刀一揮一落,黑衣人應聲倒地,簡浩淵的刀尖點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左手檢查過黑衣人護著的包裹,確認是傳國玉璽,簡浩淵問道:“誰支使你偷的。”

“吾皇……萬歲!”黑衣人顫抖著喊完,雙眼一瞪,癲了幾下,不動了。

“好,cut!”單尚剛坐在控製室裏,用語音係統傳話道:“小淵真帥!”

單尚剛話音剛落,簡浩淵手上的傳國玉璽化作碎片星點消失了,地上所有橫七豎八的黑衣人、皇城裏中暗器倒地的護衛們都消失了,皇城裏古色古香的裝橫,都漸漸褪去,變成了現代化的建築物。天色也慢慢由夜轉白,還原變成透明。

黑夜也消失了,陽光從藍天中投射下來,簡浩淵用輕功飛入控製室,單尚剛和長胡子徐大導演都在裏麵,麵對著半空中幾十個屏幕,屏幕裏回房著簡浩淵剛剛拍攝的三維畫麵。

徐大導演戴著指套的手給剛剛拍攝的畫麵變換角度與距離,從中挑出有用的鏡頭,而單尚剛麵前的那幾十個屏幕,都是簡浩淵那放大了的臉,單尚剛癡迷地盯著,豐厚的嘴唇微張,似乎哪個都不夠看,又似乎每一個屏幕裏的簡浩淵都把他帥死了,目不暇給。

單尚剛的眼珠轉來轉去,放棄似的搖頭道:“每個小淵都太完美了,選擇困難,根本挑不出最帥的畫麵。”

“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徐大導演沒好氣地撇了單尚剛一眼,說:“你不可能每個鏡頭都塞進去,別忙著欣賞了,幹點人事行不。”

單尚剛歎了口氣,開始痛苦地挑選合心意的畫麵。

“菲力,我演得怎麼樣?”簡浩淵從窗口跳進來,越過單尚剛,直接問本應是編劇的徐大導演說。

單尚剛聽了,眼眉一挑,問道:“菲力,誰是菲力?”

徐大導演接口說:“我是,小淵表現越來越好了,動作戲不錯,打空氣都打得很好看,眼神犀利,唔,這顆小暗器怎麼沒被擋住,穿越你身體過去了。”

簡浩淵說道:“噢,抱歉,這枚暗器是虛擬的,沒有反光,我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真的暗器應該可以躲開。”

徐大導演說了聲“沒事”,便捏起兩隻戴著指套的手指,把其中一個屏幕裏的暗器捏了出來,扔在地上。這個動作一做完,所有屏幕裏的這枚暗器都相應的消失不見了。徐大導演繼續動作,調整著三維屏幕裏的光照度。

簡浩淵一臉驚歎地看著徐大導演的動作,單尚剛則把簡浩淵拉到身邊,低頭,在他的唇上吧唧一聲響亮地親了一口,弄得徐大導演不禁轉頭督了單尚剛一眼。

單尚剛得意洋洋地抬起了下巴,摟住簡浩淵的腰,說道:“小淵,我的電影城是不是特別棒,全新的拍攝方式,到處都是攝像頭,可以任意拉遠拉近,不用為架設攝像機和燈光而煩惱,背景、道具也可以在拍攝後隨時進行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