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鈞意挑了挑眉毛,“你說什麼?”
“我說你怎麼能肯定人一定不是紫羅蘭抓走的!”胡天安喊道。
“紫羅蘭的目標是所有的寶物,不隻是克裏斯丁之吻這一件。你想想,如果紫羅蘭的人抓住小真了,那麼相當於他們的手上就有了一張絕對能威脅到我們的牌。他們要做的就是聯係我們,然後用小真做籌碼,逼我們交出剩下的寶物。對吧?”
“嗯。”胡天安點了點頭。
“再不濟,他們也會對小真進行審問。刑訊逼問之類的。相應的,他們一定會有動作。但是現在一切都風平浪靜的,那就說明小真不在他們手上。你明白了嗎?”何鈞意一字一頓道。
胡天安表情複雜的看著何鈞意,咂了咂嘴,“我發現你這個人是真的挺可怕的。”
“嗯哼?”何鈞意眯縫兒了一下眼,不置可否。
一直以來都有人這麼評價他,不管是外界的人也好,手下的人也罷。他們都一致認為何鈞意很可怕。所以平時沒人敢惹怒他。
不過也沒有人敢當麵這麼評價何鈞意,他現在聽到,還覺得挺新鮮的。不禁的想要聽聽胡天安的意見。
“出事兒的可是你女朋友哎,你居然能這麼冷靜的分析出這些事情。我覺得有點兒理智的過了頭。”胡天安伸手比劃了兩下,“我覺得怎麼著你也要那什麼一點兒。就是……焦躁,狂躁一點兒。”
“我焦躁過了。現在冷靜下來了。”何鈞意無情的說道,“焦躁是人之常情,但是長時間處於這種情緒當中會很影響我的辦事效率。找小真的效率。”
“行吧。”胡天安歎了口氣,“反正按你的說法就是顧盼真自己跑了唄。”
雖然何鈞意不想承認,但是這確實是事實,隻好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胡天安像是突然來了興致,“唰”的一下趴到了何鈞意的辦公桌前,滿臉八卦的問:“不會是你們倆鬧矛盾了吧?”
何鈞意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盡量壓著自己的脾氣說,“沒有,你想多了。”
胡天安不信的撇了撇嘴,“那誰知道你是不是愛麵子才不肯承認的呢。”
“你公司沒有事情要處理的嗎?”何鈞意放下了筆,皺著眉頭看著胡天安,“你怎麼這麼閑。”
胡天安被何鈞意的話噎了一下,而後擺擺手,“行行行,算我多管閑事。你們家的事兒你們自己處理吧,我不管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何鈞意無奈的歎了口氣。
其實他也不是完全不著急。他心裏一直都念叨著這個事情呢,雖然手上在處理著公務,但是進度很慢,看了一上午也沒批完幾個文件。
字都是他認識的字,但是組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又覺得怎麼都看不懂了。
平靜都是他裝出來的。
實際上,何鈞意對顧盼真的去向有了個大致的猜測——對方可能去延輝了。
何鈞意挑了挑眉毛,“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