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呂明辭現在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錦衣衛又是整個朝廷中最炙手可熱的部門。
新皇帝剛剛登基地位不穩,他們就是隻效忠於皇帝,皇帝讓咬誰就咬誰的朝廷狼狗。
所以,可以說現在呂明辭正當年。
潤夜上去叩門,家丁謹慎的將門打開了。
一見到潤夜直嚇得腿都軟了,一下子跪了下來。
“見、見過掌教。”
“我要見你們家大人。”
家丁眼睛一轉,道:“大人辰時的時候便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琢磨著到了晚膳回。您快請進。”
說著家丁順勢從地上爬了起來,引著潤夜和朱紅玉進了門。
粗實的婆子守在二進院之外,看到是潤夜帶著一個姑娘過來,忙去二進院去叫太太出來。
正值國喪期間,朱琥珀也換下來平日裏麵嬌俏的綾羅綢緞,換上了粗布的喪衣。
她貼身的侍女喚做蘭心,從婆子那邊得到了消息進了門回稟朱琥珀。
“太太,掌教來了,帶著一位姑娘過來,婆子說讓您進客堂陪著。”
朱琥珀連連點頭,而後卸下來釵環和耳墜出了門。
走入客堂,一見到朱紅玉很是驚喜。
“姐姐,你們怎麼來了……我聽金元景說你們去金陵了呀。”
朱紅玉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這一次離開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看著妹妹的表情也暗淡了不少。
“上次沒有見到呂明辭,我們說要離開汴京,所以就過來瞅瞅。”
朱琥珀聽著姐姐的話的意思,覺得有點奇怪。
“是啊,上次還是給姥姥送葬……我回來了之後一直擔心你們,呂明辭道人都找著了就不要擔心了,何況跟著潤夜。所以我……所以我就安下這顆心了。”
朱琥珀說著,坐到了姐姐的身旁,還似是沒有嫁人的時候的樣子。
朱紅玉看著妹妹豐潤了不少,心想到底是呂明辭待她好的。
這就是“幸福肥”,不像是她被潤夜關著,這幾年瘦了有十幾斤,就剩下一把骨頭。
這樣的身體到底不堪。
“對了,國喪期間掌教是要住持悼亡法事的,你們說要走這個時間怕是不合適吧?”
朱琥珀看著姐姐,朱紅玉反倒是看著她的那一身衣服。
腹誹道:女要俏一身孝。
“我已經不是掌教了,所以來去自由,這樣也好。”
朱琥珀皺著眉頭,而又輕輕的舒展開,果然是潤夜的脾氣。
“我昨天和呂明辭晚上也說,潤道長自皇帝這一去,怕是身份尷尬。掌教是前朝舊臣,是累朝累代都沒有的官職。新皇帝若是尚玄,這個國家到底民怨載道,若是不尚玄打壓玄門,那他又要如何自處呢?這個掌教真是雞肋。如今師父您要走,也是最好的決定了吧。”
潤夜看著琥珀還似從前笑容。
“是啊,走了好。”潤夜反複將這句話說了好幾次。
晚上,呂明辭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著客堂跑去。
朱紅玉和潤夜在這客堂待了一天。
朱紅玉的精神不錯,有琥珀陪著,他們拿來花牌打牌,也喝茶吃點心。
說實話,呂明辭現在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錦衣衛又是整個朝廷中最炙手可熱的部門。
新皇帝剛剛登基地位不穩,他們就是隻效忠於皇帝,皇帝讓咬誰就咬誰的朝廷狼狗。
所以,可以說現在呂明辭正當年。
潤夜上去叩門,家丁謹慎的將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