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怎麼如此粗鄙!”安尚德斥責,自然也不相信自己的夫人和女兒會做出這種事。
“做都做得,怎麼就說不得了?”容惜音大幅擺了一下袖子,“實話告訴你們,我娘為了確保留給我的首飾不會被偷,暗中在上頭撒了藥粉,偷拿的人隻要佩戴就會全身奇癢無比,直到潰爛而死。”
容惜音說完的下一刻,李綠萍和安若蘭突然覺得渾身有點說不出的癢意,本來他們還忍著,但隨著癢的感覺加重,兩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快替我取下來!”
“快幫若蘭!我也是,快!”
眾目睽睽之下,眼簡直李綠萍和安若蘭將發釵、項鏈和手鏈全部摘下扔在地上,如此行徑,如何還看不明白?
安若蘭從未丟過這樣的臉,她發絲淩亂,哪裏還有半點仙氣。
安若蘭攥緊手心,強穩住情緒,哭著道:“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首飾是你的。”
眼見安若蘭落淚,當即就有人站出來替她說話,“惜音,你也是國公府的人,何必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難堪?得饒人處且饒人。”
安若蘭聽到軒轅辰的聲音,心裏當即一定,隻要有五皇子在,今天的事就能挽救。
軒轅辰的想法很簡單,國公府以後還要為他所用,不能真的被容惜音毀掉名聲。
容惜音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五皇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勸人大度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放肆!”
容惜音淡淡一笑,“自十歲母親死後,我就藏起自己的真性情,什麼都不敢表露,因為我怕有朝一日我會死得不明不白。本以為這樣可以活下去,可誰知,卻還是有人三番四次要置我於死地。五皇子,換成你,你會如何?”
軒轅辰皺眉。
容惜音繼續道:“我隻想活下去,真的,但父親,我在天牢命懸一線,你為什麼隻顧著給二姨娘抬位?”
安尚德沉下了臉。
容惜音看向李綠萍,“二姨娘,你若真的疼我,便該勸一句父親,或者關心我的生死,可你沒有。當然,還有我最疼愛的妹妹,我也以為至少我還有一個親人。”
安若蘭直覺不妙,“姐姐,不管你有多少委屈,我都會幫你的,我們先進去療傷吧。”
容惜音搖頭,“太遲了。若蘭,我被人擄走當晚向你留下了求救信,你為什麼不拿出來,卻任由丫頭誣陷我私奔,敗我名節,你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啊!我究竟哪裏對不起你!”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若蘭,就連李綠萍和安尚德都麵露驚訝。李綠萍是知道安若蘭有多討厭容惜音的,難道她真的做出了這種糊塗事?
安若蘭哭著道:“姐姐,你怎麼誣陷我都可以,但我怎麼可能會要你的命!咱們可是姐妹!”
“是啊,咱們可是姐妹。”容惜音說完,就像變戲法一樣,突然從安若蘭寬大的袖子裏取出一封信,她當眾展開,上頭隻有寥寥幾個字——
“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怎麼如此粗鄙!”安尚德斥責,自然也不相信自己的夫人和女兒會做出這種事。
“做都做得,怎麼就說不得了?”容惜音大幅擺了一下袖子,“實話告訴你們,我娘為了確保留給我的首飾不會被偷,暗中在上頭撒了藥粉,偷拿的人隻要佩戴就會全身奇癢無比,直到潰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