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別開玩笑了!”李寄書泄氣地坐在台階上,泄憤似地抓起一把葡萄直接塞進自己嘴巴裏。
容惜音歎了口氣坐在李寄書旁邊,“殺頭不至於,但其它的不好說。”
“我不想別的,保住命就行。”李寄書歎了口氣,“我原本以為自己早就做好準備了,可真到這個時候,還是特別難受。尤其是看到周羿航,他以前在街上走路都帶風的,但最近誰都不敢碰上,跟縮頭烏龜塞的,別說花樓了,連街都快不敢出了。”
“時也命也,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有些事逃是逃不掉的,不是現在,以後也會發生。”
李寄書看她,“怎麼感覺你從白雲觀回來後,說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了。哎,我原本還以為大師說的那個襄王有夢是指我,但我眼看著也要蹲大牢了,看來另有其人。”
容惜音笑了下,拍了下他腦袋,“有我在,你就放心吧。保你全家不敢說,但你是搓搓有餘。”
“這倒是。”李寄書又覺得自己好受了很多,“沒想到到最後,整個京城,我居然隻剩下你這個朋友。”
“什麼時候交新朋友都不晚。”
“哎,等我爹回來再說吧。”
李寄書唉聲歎氣,整個人也沒有平時的活潑朝氣,說完就往公主府外走,在門口的時候碰到了賀蘭岑。
李寄書腦袋瓜子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靈光了一下,指著賀蘭岑道:“你是襄王有夢?”
賀蘭岑疑惑看他。
李寄書拍了下自己腦袋,“沒什麼,我胡亂說的。”這人可是月國太子,怎麼可能是惜音的救命關鍵,他一定是受刺激過大,糊塗了。
賀蘭岑微笑著走進院子裏,看到了隨意坐在台階上的容惜音,“似乎無論什麼時候看到你,你都是這副隨性不羈的樣子。”
“是啊,宮裏的嬤嬤就說我規矩學得最差,好在我也不需要怎麼進宮。”容惜音擺手道。
賀蘭岑走到她跟前,問:“你是公主,以後可能還是一國之母,跟這皇宮是永遠脫不開的。”
容惜音抬頭看他,“賀蘭太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賀蘭岑道:“無事不能來找公主嗎?”說罷,他又拿出一樣東西,“我認識公主這麼久,還沒送過公主禮物,這個送給你。”
容惜音疑惑接過一個木盒,那裏頭居然是一個玉雕的她,看起來栩栩如生。
“這個太貴重了,我……”
“這是我親自雕的,為了準備這個禮物,我想了很久。希望公主還滿意。”賀蘭岑道。
容惜音想了想,將木盒放下,“那就多謝賀蘭太子了。不過我沒什麼可送的,賀蘭太子不介意吧?”
“公主隨意就好。”
容惜音點頭,“聽聞賀蘭太子有心想要和蒼雲交好,不知這是月國國主一貫的意思,還是太子自己的決定?”
賀蘭岑微微一笑,“有區別嗎?”
容惜音了然,想必賀蘭岑是已經有信心控製月國,這月國國主看來已經是非他莫屬,雖說還頂著太子之名,但已有國主之實。
“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別開玩笑了!”李寄書泄氣地坐在台階上,泄憤似地抓起一把葡萄直接塞進自己嘴巴裏。
容惜音歎了口氣坐在李寄書旁邊,“殺頭不至於,但其它的不好說。”
“我不想別的,保住命就行。”李寄書歎了口氣,“我原本以為自己早就做好準備了,可真到這個時候,還是特別難受。尤其是看到周羿航,他以前在街上走路都帶風的,但最近誰都不敢碰上,跟縮頭烏龜塞的,別說花樓了,連街都快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