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夢忽然痛叫了一聲,按住了腹部。
太後當即變了臉色,“夢嬪這是怎麼了?”
“快叫禦醫!”
容惜音快步走到安若夢身邊,替她把脈,另一隻手卻被安若夢緊緊抓住,安若夢彎身的時候在她耳旁低聲道:“幫我。”
容惜音檢查安若夢的脈搏,發現她的胎兒有些不對勁,竟然像是來之前就已經死了。仔細看安若夢的臉,粉也擦得格外的厚。
安若夢慘叫道:“好痛,我的孩子。這披風裏頭有東西!安若蘭,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
安若蘭臉色驟變,“安若夢,我看你是瘋了!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害你的孩子!”
安若蘭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安若夢居然突然對她發難。謀害皇子可是死罪,她絕對不能讓安若夢得逞!
“你們快看那個披風!”
安若夢身邊的婢女失聲尖叫。
隻見那塊掉落在地的披風,居然爬出了螞蟻和蟲子,兩位侍衛進來撕開檢查後,發現那些貂毛之下居然還有斑斑血跡,貂皮上偶爾還有點血肉,看起來十分殘忍血腥。
這場麵,在座的幾乎都變了臉色,連太後都不例外,更何況是深居簡出的安若夢,必定是受了驚嚇皇胎才會如此。
簡直是匪夷所思。
靜妃當即道:“把安側妃抓起來!”
“誰都別碰我!”安若蘭快步走到淑皇後身邊,抓著她的手大聲道,“皇後,安若夢害我,她不可能懷孕的,她根本就是假懷孕,我能證明給你看!”
淑皇後早就恨不得除掉安若夢,便作勢鬆口道:“太後,靜妃,此事也不能僅聽夢嬪一人之言,安側妃也會些醫術,不如讓她看看。”
安若夢頓時抓緊容惜音的手,目光裏透出一絲哀求,還有點誓不罷休的決然。
容惜音目光在地上那件裂開的貂皮掃了一眼,那齊整的整張皮,跟剝皮人的手法如出一轍。
“太子妃,麻煩你讓開。”安若蘭走到安若夢身邊,一把將她的手拉過進行診斷。
安若蘭臉色變了又變,隨後目光中露出喜色,這安若夢懷的果然是死胎。這個賤人,根本是故意栽贓她!
容惜音眸中閃過一抹芒色,指尖不動聲色將一根銀針紮在安若夢的手臂上,麵上淺笑開口,“安側妃,這喜脈與普通的脈不同,許多症狀也有相似,你可要檢查仔細了。”
安若蘭看著容惜音麵上的輕鬆,心中頓時狐疑,又再度把了把脈,卻發現那胎兒的脈搏跳了一下。
“禦醫來了!”
太醫院的李禦醫趕來,卻發現安若蘭正在檢查,而旁邊的太後和淑皇後等人麵上都已經露出不耐。
身為禦醫,對這種場麵最怵,誰也不知道下手的人是不是就在這裏,怎麼診斷都有可能惹禍上身。不過既然有安側妃打頭陣,今天這會診多少會輕鬆些。
“安側妃,究竟夢嬪如何了?”淑皇後出聲催促。
安若蘭的臉色微白,這安若夢的脈搏確實不對,但這胎兒的脈搏更不對,一時根本說不出原因。
安若夢忽然痛叫了一聲,按住了腹部。
太後當即變了臉色,“夢嬪這是怎麼了?”
“快叫禦醫!”
容惜音快步走到安若夢身邊,替她把脈,另一隻手卻被安若夢緊緊抓住,安若夢彎身的時候在她耳旁低聲道:“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