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蕩漾,她隻能緊緊抱著,感受著每一次的瘋狂。
“絕……”
她下意識淺吟,依靠著他。
夜色寂靜,溫湯池裏溫度節節攀升,聲音羞人又動人地交織,而後逐漸平息,落於平靜。
容惜音軟軟地靠在軒轅絕身上,酒已經在運動中揮發了大半。
“你剛才叫我什麼?”軒轅絕問她。
容惜音臉紅紅,“什麼。”
軒轅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音音,我很喜歡,我想聽。”
容惜音打開他的手,躲開兩步遠,拿過池中漂浮的衣服遮住自己,笑著道:“太子爺,天晚了,你自己慢慢泡吧。”
容惜音跑到溫湯池邊,卻發現軒轅絕沒有動,他靠在池邊,俊美的臉透著事後的慵懶性感,如妖孽般勾人,精致的鎖骨,結實的肌肉,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軒轅絕嘴角微彎,問她:“再泡會兒?”
容惜音有些心動,但隨即看到他傷口的繃帶滲出血,當即遊到他身邊,“你的傷口裂開了,不能再泡,趕緊起來。”
軒轅絕卻一把緊緊將她摟到懷中,嘴角勾著壞笑,低頭請問她雪白的脖頸,“不起。”
“軒轅絕……嗯……別……”
容惜音頭皮發麻,眼前是他滲血的傷口,而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隨著他的作怪而瘋狂,沉淪。
事後,容惜音替軒轅絕重新換了繃帶,幸好軒轅絕底子很好,傷口也隻是輕微出血。
容惜音將他的衣服拉攏好,“太子府外麵的眼線好像比平常多了。”就在剛才,四周又多了幾個。
“嗯。科舉主考給了穆王,安排了三弟去都察院,我交出了儲君事宜。”
容惜音道:“還真徹底啊。後宮也傳來消息,皇後已經重掌後宮之事,明晚還要辦宮宴。”
這在外人看來,無疑是意味著穆王府重新得勢,但身處朝野的人卻清楚,太子府也已是今非昔比,這次與其說是穆王府得勢,不如說是皇上對太子的忌憚,若是沒有平穩過度之法,蒼雲國遲早會發生一場徹底的交鋒。
軒轅絕沒有問軒轅墨來的事,容惜音明白他心中已有打算,便沒有再提。
第二天,軒轅墨出任都察院副左都禦史的任命下來,蒼雲帝單獨將他交到禦書房安排差使,無人知道具體是什麼。
入夜,宮中禦花園舉行宮宴。
淑皇後盛裝打扮,除明貴妃外,靜妃和宮中其它嬪妃悉數在場,所有公主和京城世家千金公子也都收到邀請,其中甚至包括容家的容一賢。
純樂故作姍姍來遲,在門外,卻看到一襲青衣公子獨自站在竹旁,長相清朗溫潤,眉宇間有一絲沉穩,給人莫名的安定之感,但卻似乎在等什麼人。
婢女看出純樂的心思,去打聽後,告訴了純樂,“那是容家的大公子。”
純樂記在心裏,上前,“容公子在等什麼人,本公主可以幫你找。”
容一賢清晰地感覺到純樂的好感,他認得她是宮中最受寵也是最驕縱的公主,本不欲牽扯,卻想到遲遲不見的容惜音,終究是放心不下,便道:“純樂公主,草民在等太子妃,能否勞煩公主替草民在後宮看看。”
水波蕩漾,她隻能緊緊抱著,感受著每一次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