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將軍眼看局勢顛倒,當即就想要孤身衝出府衙,就在這時,一道女子的身影攔住了他,正是夕雪。
“站住。”
雷將軍眼看她是女子,不以為意,可是一出手,就直接被夕雪用劍劃斷了手筋。
“啊!”雷將軍一聲慘叫。
丁知州眼看雷將軍捂著流血的手腕,再看外麵的局勢,知道這荊州的天要變了。心中轟然倒塌,顫顫巍巍轉身,對著軒轅絕跪下。
“太子……太子饒命啊,下官糊塗……求太子開恩啊!”丁知州連連磕頭,聲淚俱下,後悔不已。
白從琦也是震驚,方才他還以為太子會出事,可是眨眼間,數倍的兵馬包圍。
誰能想到,那些運糧的士兵竟然隻是一小部分,太子還帶來了這麼多的兵馬。這益州,竟然真的牢牢掌控在太子手中。
白從琦下令道:“來人,將他們抓起來!”
丁知州早已經手腳巨軟,等著伏法,而雷將軍卻梗著脖子,依舊不肯服軟,目光烈烈地看著軒轅絕。
軒轅絕起身,冷笑道:“你以為本太子不敢殺你。你錯了,本太子此次來荊州,主要的目的就是殺你。”
“你說什麼!”
“這荊州在你手中確實固若金湯,若是沒有你這個安撫使,荊州的士兵便是一盤散沙。本太子要荊州,就要先除掉你。”
“我可是荊州的安撫使,沒有朝廷的聖旨,任何人都不能殺!你敢殺我,就是謀反!”
“謀反?”軒轅絕聽著這兩個字覺得好笑,“你以為本太子會在乎這兩個字嗎?雷英,你私通紫雲國,貪墨荊州兵糧,要說謀反,這罪名你更合適。”
雷將軍雙眸怒睜,“太子口說無憑,可以證據?”
“自然會有,”軒轅絕的目光在丁知州麵上掃過,淡淡道,“不過都與你無關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雷英大喊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荊州的安撫使,沒有朝廷的聖旨,你……”
“夕雪。”
“是。”
夕雪手中的劍抽出,劍光劃過,雷英的人頭落地,雙眸還怒症著,口中的話沒有講完,人已經死去。
丁知州看到這一幕,更是嚇得直接癱軟在地,“太子饒命,下官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軒轅絕擦去濺在手上的一滴血,對白從琦道:“讓他把知道的都寫下來,若是有半點隱瞞,滿門抄斬。”
丁知州睜大眼睛,心底那一點僥幸徹底沒有了,滿門,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家小不能死。為了這一家老小,他豈能敢有半點隱瞞!
白從琦對軒轅絕的手段生寒,卻不敢有半點異議,將丁知州拉走,連夜審問,將所有證詞都交給軒轅絕。
丁知州的證詞裏,將荊州這些年的勾當交待得一清二楚。
荊州之後,將會有天大的震蕩。白從琦心中感慨,這皇子之間的鬥爭,注定是要百姓來承受了。
軒轅絕看過證詞後,又遞給白從琦,“你謄抄一份,照上頭交待的進行查處。另外,為了方便你行事,本太子將尚方寶劍留給你,你要給本太子一個清白的荊州。”
雷將軍眼看局勢顛倒,當即就想要孤身衝出府衙,就在這時,一道女子的身影攔住了他,正是夕雪。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