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兩口囑咐了幾句之後,就一臉落寞的回家了,說好叫王鳴中午回家吃飯。
劉月娥則和何梅幫著把衣物歸整好,三人就坐在床上嘮嗑。
王鳴的新家沒有火床,而是在東西屋各買了一張大床,靠牆邊的位置安裝了暖氣,後麵的一間倉庫改成了鍋爐房,冬天保準比火床暖和。
這個主意是良哥出的,說是縣裏不少人家都是這麼幹的。至於那兩張大床,自然是王鳴主張的,他對外說是留作以後客人多了用,背地裏就告訴女人們,這都是給她們留著的,到時候一個個的都得來體驗一下大床軟綿綿的感覺。
等他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之後,頓時就引來了女人們一陣的嗤鼻聲,不約而同的說:“你就做春秋大夢去吧!”
王鳴當時就訕訕一笑,心說到時候你們一個個的,肯定爭先恐後的來,哼哼,讓不讓你們上床,還得看老子高興不高興呢?
他和劉月娥坐在床邊小聲說著話,何梅就依偎在劉月娥的身邊支楞著耳朵聽,不是的插兩句。
上次杜小娟賭氣掛了電話,好幾天都沒有聯係上,後來是劉月娥打了過去,也不知道她們說了啥,杜小娟才消了氣,隻說等放暑假回來,在修理王鳴。
王鳴知道杜小娟的脾氣,就叫劉月娥拐彎抹角的打聽,她是不是一氣之下真的答應了那個追求者,結果劉月娥一聽,就搖頭說這事兒她肯定不能幫著問,那不是分明對杜小娟不信任嗎!王鳴無奈,隻好作罷,心裏頭卻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來,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會兒趁機又說起這個話題來,劉月娥就直皺眉頭,沒好氣的白了王鳴好幾眼。
何梅卻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現在的大學生可開放了,尤其是見著美女,要不想方設法的弄到手,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聽得王鳴一陣的鬱悶,杜小娟如花似玉,也是小美女一個,被人追求再正常不過了,隻怕她立場不夠堅定,萬一經受不了誘惑,那他王鳴可吃大虧了。
越想就越不是滋味,軟磨硬泡的央求劉月娥找機會給杜小娟打個電話,透透口風。
劉月娥見他是真的著急,就揶揄的說,你也有著急的時候?你想過沒有,你和其他女人那個的時候,丫頭心裏是啥滋味?
王鳴被問到啞口無言,無地自容。好在劉月娥隻是開個玩笑,見他不高興了,就立即又說,你放心好了,吃完午飯我就給你問。
王鳴就又轉憂為喜。
不覺間就到了十點左右,劉月娥拉著何梅回家做飯,叫王鳴準時回家吃午飯,別惹老兩口不高興。
送走她們兩個,王鳴站在院子裏長長的吐口氣,捏著下巴開始合計,要把寬敞的園子好好改造一番,當然不是種蔬菜瓜果了,而是要修個涼亭假山池塘啥的,最好弄得給小花園似的。到時候和女人們在裏麵嬉戲,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看看低矮的院牆,王鳴砸吧嘴自言自語,看來得讓老邱派人拉點磚來,把院牆修高,要不然辦事兒的時候,豈不是會被人偷看去?
他一麵想著,目光就溜向北的鄰居家。
杜永康的房子一側靠著地邊,放眼過去,都是綠油油的莊稼。隻有北側才挨著人家,是三間磚掛麵的水泥板房,院子不大。此刻裏麵被堆得亂七八糟的,全都是一些破破爛爛的家具。屋子也是門窗具開,裏麵不時的就有塵土飛揚出來。
王鳴掃了一眼,心裏就感覺到一陣的好奇,看這家的情況,咋好像是要搬家的節湊呢?他側頭想來一下,依稀記得隔壁這家住著的是一對老兩口,論輩份比王老蔫還高一輩呢!
想到這裏,他就信步的走到牆頭邊,雙手拄著牆頭,大聲的說:“六爺爺,這是收拾屋子啊?”
等了會兒,屋子裏竟然出來個陌生的女人,穿著藍色的勞動服,帶著白手套,腦袋上還纏著塊手巾。
這個女人雖然穿著和農家婦女一般無二,臉上也沾染了灰塵,可是王鳴仍舊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絕對是個美貌少婦,光是把勞動服裏包裹著的成熟身體,在一呼一吸之間就波濤起伏,還有鵝蛋形的臉頰上明動的雙眸,小巧的鼻翼,豐滿的嘴唇,處處都透露著誘人的味道。
王鳴盯著這個漂亮的女人不禁有些發愣,他可不記得縣裏麵還有這麼一個美女,畢竟那幾個數一數二的女人都已經被他收到帳下了。
正在疑惑間,隔壁院裏的女人忽的展顏一笑,頓時如同百花齊放,美豔不可方物,就連那些灰塵也無法掩飾這顆明珠的動人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