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琪的小心思自然不會逃過南宮陽的法眼,自己的女兒還是自己了解,南宮陽正沉浸在自信與喜悅中,妄想著競標成功後的改變。
這對狡猾的父女怎會想到偷吃嗟來之食的下場是何為淒慘。
雖然南宮陽前期作了十足準備,但是麵對盛氏集團這樣的強敵依舊沒有信心,不然也不會依靠南宮雪去換取招標底線。
隻是當一切都化為烏有的時候,南宮陽第一個想起的人竟是南宮雪。
南宮雪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一夜未眠,頂著碩大的黑眼圈躺在床上,望著空洞的天花板愣神。
“南宮雪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啊,瘋了。”南宮雪仿佛此時才醒悟過來自己昨天究竟幹嘛了,隻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一切都為時已晚。
“以後該怎麼麵對盛逸文?真是無顏以對啊!”南宮雪在心裏悲壯的感歎道。
而盛世傑,同樣是徹夜未眠,盛世傑最初隻是想捉弄南宮雪,沒想到南宮雪的反應不如平常女子那樣無趣,令盛世傑很是開心,隻是昨天發生的一切,令盛世傑感到失望。
“也不過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出的女子,從上次去夜總會就能看出來!”盛世傑越想越生氣,他想要狠狠地懲罰南宮雪,為她的不愛惜自己付出代價。
驅車來到南宮雪樓下,盛世傑打算強迫南宮雪跟著自己去競標現場,他要讓南宮雪親眼看著自己競標成功,為昨天的行為感到羞恥。
“咚咚咚。”急促的敲打聲敲醒了正在發呆的南宮雪。
“誰啊,大早上就敲門。”一邊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一邊擰著門把手。
南宮雪忘記了,在這個城市,自己沒有熟悉的朋友,知道自己家庭地址的,隻有…盛逸文。
當看清來人的一瞬間,南宮雪混濁的大腦頓時像被電擊了般清醒過來,正要關門,盛世傑一個用力便推門而入。
“跟我去競標現場,現在、趕快!”盛逸文帶著命令的語氣令南宮雪倍感壓力。
“為……為什麼我要去。”
“昨天你陪我睡了一晚上不就為了競標的事情嗎?我就“好人”做到底,帶你親自過去看看!”盛世傑故意輕描淡寫昨夜的事情,令南宮雪感到一陣羞愧。
現在的南宮雪麵對盛逸文,不僅更加恐懼,還多了份…羞恥感。
“不…我不想去?”
“不去?我就把你當我情婦的事情告訴盛世傑,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哪有你拒絕的地步?”盛世傑強硬的口氣令南宮雪不敢再拒絕。
“是啊,現在我是你的情婦,怎麼敢拒絕你……”南宮雪心裏一陣寒意襲來。
“給你十分鍾,十分鍾後立刻出發。”話音剛落,盛世傑從容的坐到沙發上,眼睛看著手表,不再去看南宮雪。
收到指令,南宮雪立刻衝進臥室換衣服,從換完衣服到洗漱完成不過八分鍾。
“嗯,很好,表現得很滿意,走吧,情婦?”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南宮雪的手一直在發抖,努力抑製住自己的不適,推開房門和盛世傑前往競標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