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
“嗯……我想告訴你,黎先生他很愛你。你在他的生命裏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而和他劃清界限,要不然他會很難過。”
白雪立馬轉過身來,對她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諷刺地笑了:“看來,他我的事都告訴你了。你是來我麵前裝無辜,進而來嘲笑我的嗎?那樣就會顯得你有多驕傲,多麼令他喜歡?”
“雪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顏言走近白雪,充滿善意地說。
“別這樣叫我!”白雪一貫的冷漠,“我不需要,你在這裏假惺惺。你以為,你得到了她的心,你就贏了嗎?你以為,他就對你毫無保留嗎?你還不知道,你一直都被他蒙在鼓裏!真是可憐,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卻還要在別人麵前裝清高的人。你知道自己是誰嗎?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隻不過是條可憐蟲。”
顏言的臉色馬上變得蒼白,她不解地看著她,她的臉上透露著疑惑,還有些許的茫然。她垂下眸子,嘴裏小聲地重複著她的話,聲音在顫抖:“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卻無意間,在她麵前暴露了弱點。
“你懂我在說什麼。”白雪心滿意足地笑了,“就算不知道也沒關係,反正……反正,那件事總是有人知道的。”
顏言沉吟不語,隻是用錯綜複雜的眼神看著白雪,之後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聲說:“我想,我該走了。”她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往樓梯口走。
“留在他身邊,是要付出代價的。”白雪在顏言背後,意味深長地說。她依舊不明白,她究竟要表達什麼,但她的心思卻被她看穿了。
聽到那句話之間,她的心確實跟著動搖了。她由衷地喜歡,她臉上細微複雜的神情,困惑、疑慮、甚至是惶恐的表情。盡管她在刻意回避,卻在她麵前暴露無疑。
顏言若有所思的走下樓,之見海辰正在大廳裏愁眉苦臉地踱步,看見她下樓,他臉上的表情才明朗起來。
“你沒拿你怎麼樣吧?”他擔憂擔憂地問。
“你想到哪裏去了。”顏言說。
海辰心裏鬆了一口氣,用滿是抱歉的目光看著她,她脖子和臉上,還留著白雪抓傷的痕跡。
“顏言,我替她向你道歉。”
“海辰……”
顏言欲言又止地看著他。那一刻,她知道,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會變得很卑微,但那種卑微感,是充滿喜悅成分的。
“我們該走了。”
顏言和花奶奶、愛麗道別。她和愛麗拉鉤,答應她無論如何,她都會想辦法再回來,哪怕隻有一次。那一刻,她突然發現,沒準這次真的就是離別了。她突然好後悔,剛剛和黎轍分別的時候,沒有緊緊地抱住他。
之後,顏言和海辰從小路出了門。今天時值葉流城領導人選舉期,重要的交通路線都有專人看守。
“你到底想說什麼?”
“嗯……我想告訴你,黎先生他很愛你。你在他的生命裏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而和他劃清界限,要不然他會很難過。”
白雪立馬轉過身來,對她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諷刺地笑了:“看來,他我的事都告訴你了。你是來我麵前裝無辜,進而來嘲笑我的嗎?那樣就會顯得你有多驕傲,多麼令他喜歡?”
“雪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顏言走近白雪,充滿善意地說。
“別這樣叫我!”白雪一貫的冷漠,“我不需要,你在這裏假惺惺。你以為,你得到了她的心,你就贏了嗎?你以為,他就對你毫無保留嗎?你還不知道,你一直都被他蒙在鼓裏!真是可憐,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卻還要在別人麵前裝清高的人。你知道自己是誰嗎?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隻不過是條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