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長說：“那是，你們都站著，誰敢把我怎麼樣？再說了，無論怎麼查，我也就點了個頭。誰看見我點了？隻要不翻經濟賬，我不怕他查。”
劉金鼎說：“也就點了個頭？”
謝之長說：“實話實說，當著她的麵，也就點了個頭。”
劉金鼎說：“隻要屁股下清幹淨，就沒人敢查你。經濟上不怕，你是私營，他查不著。就是查了，我知道你有兩本賬……不過，你最近不要再去打攪老師了。李省長那邊也有他的難處，一肚子熬糟。”
謝之長說：“我懂，這我懂。我不去找他。”
劉金鼎說：“一棵大樹，好不容易長起來了，咱不能光想著涼蔭兒……”
謝之長說：“那是，那是。”
茶喝到最後，劉金鼎身子晃了一下，他往後一靠，說：“我頭有些暈。喝茶也能醉人麼？我怎麼有些醉了。”
謝之長說：“這‘大紅袍’是從老樹上采的，勁大。你是不是累了？”
劉金鼎說：“是啊，這‘大紅袍’，勁大，真有些醉了。”
謝之長說：“茶醉，我聽人說過。”
沉默了一會兒，劉金鼎突然說：“老叔啊，假如有一天，我出了什麼事……我是說假如。”
謝之長一怔，說：“你會出什麼事？不會，絕不會。你不常務麼，馬上就是市長了。你能出什麼事？”
劉金鼎說：“這一段，不知為什麼，我感覺不好。”
謝之長說：“你怕個啥，咱上頭有人。”
劉金鼎搖了搖頭，遲疑了片刻，說：“假如我出了什麼事，我想要老叔一句話。”
謝之長一拍大腿，說：“大侄子，放心吧，我就是傾家蕩產……”
劉金鼎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也不一定……但是……未雨綢繆，後手還是要留的。”
往下，兩人的聲音低下來了。
謝之長說：“那是，你們都站著，誰敢把我怎麼樣？再說了，無論怎麼查，我也就點了個頭。誰看見我點了？隻要不翻經濟賬，我不怕他查。”
劉金鼎說：“也就點了個頭？”
謝之長說：“實話實說，當著她的麵，也就點了個頭。”
劉金鼎說：“隻要屁股下清幹淨，就沒人敢查你。經濟上不怕，你是私營，他查不著。就是查了，我知道你有兩本賬……不過，你最近不要再去打攪老師了。李省長那邊也有他的難處，一肚子熬糟。”
謝之長說：“我懂，這我懂。我不去找他。”
劉金鼎說：“一棵大樹，好不容易長起來了，咱不能光想著涼蔭兒……”
謝之長說：“那是，那是。”
茶喝到最後，劉金鼎身子晃了一下，他往後一靠，說：“我頭有些暈。喝茶也能醉人麼？我怎麼有些醉了。”
謝之長說：“這‘大紅袍’是從老樹上采的，勁大。你是不是累了？”
劉金鼎說：“是啊，這‘大紅袍’，勁大，真有些醉了。”
謝之長說：“茶醉，我聽人說過。”
沉默了一會兒，劉金鼎突然說：“老叔啊，假如有一天，我出了什麼事……我是說假如。”
謝之長一怔，說：“你會出什麼事？不會，絕不會。你不常務麼，馬上就是市長了。你能出什麼事？”
劉金鼎說：“這一段，不知為什麼，我感覺不好。”
謝之長說：“你怕個啥，咱上頭有人。”
劉金鼎搖了搖頭，遲疑了片刻，說：“假如我出了什麼事，我想要老叔一句話。”
謝之長一拍大腿，說：“大侄子，放心吧，我就是傾家蕩產……”
劉金鼎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也不一定……但是……未雨綢繆，後手還是要留的。”
往下，兩人的聲音低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