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淒清涼如水,一輪明晃晃的圓月高掛於淡藍色的夜空之上,把整個大地鋪滿一層淡金色的光暈,這樣美好的夜晚本令人愜意可是眼前的一幕場景卻有幾分詭異?
在一處無名的荒山上,一襲青衫隨風飄蕩著,這名青衫的主人麵目隱隱有些抽動,雙眉之間好似心有不甘的模樣,在其麵前一名刀疤大漢手持一柄鋼刀刺穿在這名少年的胸膛,這少年眼神逐漸的渙散開來,刀疤大漢麵上露出一陣獰笑,“紀遂,別掙紮了,天要亡你你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的,誰叫你得罪知府大人的陳公子,那你就得死,”說著刀疤大漢鋼刀往後一抽,狠狠地一腳踢在那紀遂的身上,便將他踹入深不見底的山崖。
紀遂看著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往下墜落,聽著耳旁的刮過冷冷寒風,鮮血從胸膛不停的揮灑在空中,也許是失血過多,也許是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許、、、、、、紀遂的雙目再也無力睜著緩緩的合上了。
隻聽‘轟’的一聲,紀遂身子墜入深池,平靜的池麵如大石掉落,無數水花高高濺起,池麵陣陣水波蕩漾,久久不能平複,隻是這水有點詭異,竟然是猩紅色的,像鮮血一樣,在墜入血池的瞬間身子像是被撕裂一樣,紀遂叫都沒能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逐漸的明亮,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餘暉幾乎散滿每個角落,幾屢陽光透過窗隙,照射在躺在床上的紀遂臉上,不知過了多久,紀遂感覺雙眼隱隱作痛,悠悠的醒來,紀遂試著動了一下,發現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無法動彈絲毫。
輕輕一動就會牽扯到全身,錐心的痛楚讓其無法承受“啊-...”劇烈的疼痛衝刺著紀遂的神經,令他痛呼高聲。
咦!你小子命真硬啊!不錯不錯,紀遂身邊的黑袍老者微微一怔,兩眼打量著他。紀遂道: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裏、這是什麼地方?小子廢話真多啊,要不我你還有命跟我說話,多謝的話不必多說,安心養傷吧,救你我還有大用呢?
盡管紀遂心中有著無數個疑問?見黑袍老老者不願多說,也就閉口不言了,回想到前幾日,紀遂本是一名小小的普通老百姓,因為當地的知府大人的公子陳衝強搶民女,幾名有些姿色的女子都強搶而去,紀遂的妹妹紀靈竟然也在其中,紀遂氣不過便衝上去準備奪回紀靈,誰料被那陳衝身邊的眾待衛抓住,痛打一頓,紀靈從中衝出擋在紀遂的麵前護住了他,豈料一個待衛一時失手一拳打在紀靈的天靈蓋上,紀靈當場命喪於此,陳衝見鬧出人命也急了,不知誰出了個什麼主意,紀遂就這樣被扔進了死牢,後得知紀遂妄想謀殺他人,被當眾逮住關押死牢,豈料隻關了幾日便被這樣秘地處決了。親眼看到自己妹妹被人一拳喪生,紀遂的心如刀絞一般痛楚,紀遂眼中便滑過一絲晶瑩,心中早已暗暗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