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璧越發確信,劉伯不是改名後的劉程。
“還有要問的嗎?沒有我回去了課下作業還沒做,下午就得交。”
“你仍然堅持要換專業?”
陳紀文眼睛一亮。“你肯幫我?”
祁連璧漠然一笑,“你有手有腳,大腦健全,為什麼要我來幫?既然條件艱苦,你蠻可以辛苦些,自學計算機,但我勸你,專業沒有貴賤,隻要你學的精鑽的深,總有出頭之日。挑三揀四的時候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條件和能力。”說完,留下滿臉通紅的陳紀文,離開了飲品店。
世界上哪有公平,除了腳踏實地奮力拚搏,無病呻吟隻會自取滅亡。
“家裏來人了?”
祁連璧剛回到探真社,就見許初盯著座椅和茶幾上的兩個茶杯。
“恩,一個朋友”
“你那位警局裏的熟人?”
祁連璧挑眉,“說說理由
許初白他一眼,“考我?第一,如果是委托人,這裏隻會有一個茶杯,給委托人的,而你則坐在辦公桌之後,不會走過來,麵對麵交流,第二,訪客麵前的茶水沒有動,說明他來去匆匆,事情緊急,再聯係你上午說的,把屍體交給警方處理?——答案昭然若揭。“
“沒了?”
“當然有,我隻是懶得說,喏,座椅前有腳印,憑你愛幹淨的習慣,卻沒有及時打掃,說明要麼你跟他一塊走的,要麼你們前後腳離開,是不是我出去這半天又發生什麼事?”
“恩”祁連璧麵色一沉,將劉彩斌來訪的事詳細跟許初說了。
“畜生!”許初怒火中燒,“說他是畜生簡直是侮辱大自然!”
“那個年代,警民意識很弱,並且是發生在偏遠鄉村,警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且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劉伯,證明他不是當年的劉程。”
“當然不可能是劉伯,”許初的表達更是純粹直爽,“這件事你跟你那警擦朋友說了嗎?”
“沒有,我想咱們兩個親自調查,還劉伯一個清白。”
“不愧是哥們,正合我意!”
祁連璧無奈一笑,“老張的行蹤你查到了嗎?”
“有點進展,我回來就是要調取那條路上更多的監控錄像,不管他是進了居民區或者從第一條巷子裏折返,隻要他出來,我一定能看到。”
“行······”正說著話,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竟是周誌的班主任李老師,周誌一案的結果祁連璧已經電話通知了她,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事需要她再次打來電話。
“喂?”祁連璧朝許初使了個眼色,舉著電話往門外走。
“祁先生,我是周誌的班主任,還記得我嗎?”
“當然,你有事嗎?”
“是這樣,我們班同學計劃替周誌辦個小型紀念晚會,這件案子是祁先生查出來的,我想,有必要問你一下,你要不要參加?”
“什麼時間?”
“明晚八點,在班裏。”
“八點,學生們不回家嗎?”
祁連璧越發確信,劉伯不是改名後的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