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了過來,鬆讚幹布把腳踩在其中一個看上去品級最低的羊同兵臉上,也不用譯者,直接用羊同話喝問道:“你們到吐蕃這邊來做什麼?此行將領是誰?帶了多少人馬?”
寒風帶著雪粒嗖嗖地吹,那個羊同兵卻嚇得滿頭是汗,隻是他張了半天嘴,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鬆讚幹布連廢話都沒有一句,直接手起刀落,沒給那個羊同兵再開口說話的機會,便將他的腦袋砍落在地,飛濺起的血,頓時染到了旁邊幾個羊同兵的身上,連他們的臉上都濺了血。
看見這狠辣手段,都不用鬆讚幹布再說什麼,那幾個羊同兵便搶著說起情況來,唯恐慢一步那刀就會落在自個的脖子上。
發現幾個羊同兵中有一個氣勢頗有些不同的,又從其他幾個對那人的態度中看出些究竟,鬆讚幹布專門逮著他問話,果然,那人竟然個這一隊人的頭,等從他口中問出些情況之後,鬆讚幹布立刻就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想著打羊同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親自率了一萬精兵強將日夜趕路過來,結果卻聽聞羊同境內也在調兵遣將,據說是要調集十萬大軍。
是李迷夏已經知曉他來了,準備給他迎頭痛擊?還是李迷夏已經有了對付他的心思,所以集合十萬大軍,準備殺向他吐蕃?
細細一想,鬆讚幹布覺得恐怕是後者,畢竟,賽瑪噶那兒還平安無事,若是李迷夏知道他來了,隻怕頭一個就要先扣住賽瑪噶,如今妹妹那邊沒有什麼消息,可見是李迷夏想著吞並他吐蕃。
好在,他來得及時,可以將李迷夏的人圍堵在羊同境內。
隻是,以一抵十,鬆讚幹布覺得頗為棘手。
他不是守成之君,吐蕃的強盛是他和忠心的臣子,勇敢的兵衛們一刀一槍拚出來的,在軍中多年,他對羊同的兵並不陌生,李迷夏本人也是驍勇善戰,當年若非羊同也有內亂,他未必肯同自個結盟,而這會兒,李迷夏會不顧兩國聯姻的情誼,調集大軍往吐蕃這邊而來,顯然是有所準備,誌在必得。
一萬對十萬,己方是精銳,對方也不是弱兵,這一仗打起來恐怕不那麼好收場。
鬆讚幹布想到李雲彤的擔憂,不知道她有沒有猜到,這一仗竟然是生死難料?
“讚普,除了這幾個人,他們有一隊人馬,發現打不過,就跑了。”
聽了下頭的稟報,鬆讚幹布連忙道:“莫要放過了,一個都不能留,不然有逃回去的報了信,咱們的行蹤就露了。”
……
凜冬時分,山林裏更是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冷風混著雪粒吹在人臉上,就象一陣陣刀割似的,還夾雜著令人聞之欲嘔的血腥味。
一路追殺,吐蕃和羊同的交境處,從山道到山坡,橫七豎八地倒著數百個羊同兵卒的屍首,包括那些個逃竄的,一個都不少的被追殺。
畢竟,一隊數百人的邊防哨兵對上吐蕃這邊的大軍,幾乎是被碾壓、收割的命運。
人帶了過來,鬆讚幹布把腳踩在其中一個看上去品級最低的羊同兵臉上,也不用譯者,直接用羊同話喝問道:“你們到吐蕃這邊來做什麼?此行將領是誰?帶了多少人馬?”
寒風帶著雪粒嗖嗖地吹,那個羊同兵卻嚇得滿頭是汗,隻是他張了半天嘴,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鬆讚幹布連廢話都沒有一句,直接手起刀落,沒給那個羊同兵再開口說話的機會,便將他的腦袋砍落在地,飛濺起的血,頓時染到了旁邊幾個羊同兵的身上,連他們的臉上都濺了血。
看見這狠辣手段,都不用鬆讚幹布再說什麼,那幾個羊同兵便搶著說起情況來,唯恐慢一步那刀就會落在自個的脖子上。
發現幾個羊同兵中有一個氣勢頗有些不同的,又從其他幾個對那人的態度中看出些究竟,鬆讚幹布專門逮著他問話,果然,那人竟然個這一隊人的頭,等從他口中問出些情況之後,鬆讚幹布立刻就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想著打羊同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親自率了一萬精兵強將日夜趕路過來,結果卻聽聞羊同境內也在調兵遣將,據說是要調集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