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想起從前那些美妙的時光。
“文成,別再跟我慪氣了好嗎?”鬆讚幹布吻上李雲彤漂亮的鎖骨,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問。
從李雲彤懷上孩子,到他出征羊同,再到她滑胎,他班師回朝,對他冷淡……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李雲彤不有再像以往那般抗拒,因為酒意,也因為鬆讚幹布帶給她的熱和暖,她整個人柔軟而嬌媚,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鬆讚幹布用盡全力摟住李雲彤,在皮膚的摩擦間,在冬夜裏還有些涼意的身體,很快變得像火一般的灼熱。
……
當他們完全平靜下來以後,天色已經朦朧。
第二天,天微微亮,李雲彤在緊緊的擁抱中甜蜜醒來。
“唔……不要了!”
她的意識還沉浸在昨個晚上,那令人瘋狂和心悸的歡愛中。
她連眼睛都不睜,隻在嘴角輕輕溢出動人心弦的嫵媚之音。
聽到這聲音,鬆讚幹布立刻醒了……
他發現李雲彤的臉窩在他的臂彎裏,而自個的四肢將她圈在懷裏,像是怕她跑了一般。
發出那動人之聲的她,並沒有醒來,過了一會兒眉宇間,甚至現出幾分痛苦之色。
是因為昨夜過於激烈,傷著她了?
仔細多看了幾眼,鬆讚幹布發現李雲彤是在做夢,從她臉上的神情來看,那夢並不愉快。
從他自羊同回來,每次到東月宮歇息,都會出現李雲彤做惡夢的事情,隻是沒想到昨夜兩人已經和好,困擾她的惡夢還沒有被驅散!
她的夢裏有什麼?為何如此痛苦?
看著李雲彤臉上的痛苦表情,鬆讚幹布不由歎了口氣,輕撫她的臉,並不斷輕喚她的名字。
大概是他的聲音和愛撫起了作用,李雲彤終於從夢裏頭平靜了許多。
但她的眉頭仍然輕輕皺著,四肢團成一團,還因為夢裏的掙紮出了一頭汗。
鬆讚幹布輕輕翻身起來,披了件晨衣,用絹帕將李雲彤額頭上的冷汗擦去,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心口上,將自個身體的滾燙傳遞給她,一下一下緩緩撫輕拍。
他嘴裏喃喃,像哄著小孩子一樣輕輕呼喚她,“文成,不用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陪你,不用怕,沒事的,沒事的……”
或許是他的撫摸和聲音起到了安撫作用。
過了一會兒,李雲彤緊皺的眉頭和緊縮的四肢慢慢展開。
看到她平靜下來,鬆讚幹布貼在她的胸口聽了會那逐漸平緩的心跳,輕舒一口氣,準備再躺回去睡一會兒。
剛起身,他的腰肢就被李雲彤忽然摟住,她如同藤蔓一般纏了上來。
“不許……再也不許……離開我……”
鬆讚幹布微露笑意,解開自個才披上的晨衣,輕語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讓我離開你,我就如你所願。”
他開始親吻她……
李雲彤被他一折騰,醒了過來,申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鬆讚幹布促狹地笑道:“不管你是什麼意思,火是你點燃的,你就得負責熄滅。”
李雲彤想跑,被他用手臂壓住她的腰,害得她怎麼都翻不起來身。
她好容易起身坐起來,鬆讚幹布又,一把將她按回床榻上。
李雲彤連忙求饒,嬌聲道:“讚普,昨個晚上那麼辛苦,今天還有許多事……得忙了一天……咱們歇歇,好好歇兩天……我都依著你……”
“我不辛苦,你以為我七老八十了嗎?”鬆讚幹布笑著說,“文成,這可是最好的解乏方式……一會就完了,然後咱們睡個回籠覺再起。”
說著,他一手抓住李雲彤的雙手,一探過頭去親吻她露在外頭的肌膚。
氣息逐漸紊亂起來,李雲彤覺得渾身發燙,四肢酥麻。
……
心滿意足之後,鬆讚幹布將似醒非醒的李雲彤一把摟在懷裏,讓她整個人伏在自個的胸口,感受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相擁而眠。
雖然母薩還病著,他這般尋歡作樂似有不妥,但聽到胸口這個人逐漸和緩的呼吸,鬆讚幹布的心頭卻是一處寧靜。
他要他的妻高興起來,他也要母薩的病好起來。
他會保護她們,讓她們一個個都好好的。
不管是誰,傷害了他看重的人,他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