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的確很好欺負,看見趙暄黑了臉,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依舊把手放在趙暄寬大的手心裏,讓他拉自己起來了。

一邊起來,桑桑一邊唾棄自己,真沒用。

趙暄對著宋瑞拱了拱手:“宋公子請便。”

宋瑞搖了搖頭折扇,做出一副瀟灑公子的風流姿態:“哈哈,公子和夫人以後成親了可要請宋某喝杯喜酒,這麼有趣的一對可不常見。”

桑桑站在趙暄的旁邊,聽見宋瑞這樣說,一雙眼睛瞪得極大,惡狠狠地盯著他。

她才不要嫁趙暄呢。

看著桑桑這個樣子,宋瑞也不在意,他拍了拍趙暄的肩,哥倆好的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叮囑完畢,也不停留,揮著扇子瀟瀟撒撒的離開了,桑桑扭過肩膀:“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趙暄的眸子黑漆漆的:“哪樣?”

“你,你。”桑桑氣得發抖。

趙暄斜了桑桑一眼,慢吞吞地朝前走。

桑桑在後麵咬了咬牙,準備跟上去,可腳剛邁一步,一股刺痛從腳踝處傳出來,她腳扭傷了。

看著越來越遠的的趙暄,桑桑無法,隻得叫他:“暄表哥,暄表哥。”

趙暄全身都在在發熱,他搞不懂自己剛剛的動作,回想著剛才的一舉一動,趙暄握緊了拳頭,絕不能對蘇桑寄手軟,這樣想著,一時間沒有聽到桑桑的慘叫。

見趙暄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就這樣把自己給扔下了,桑桑吸了吸鼻子,這下是心酸的傷心了。

趙暄走啊走啊,忽然發現自己後麵的蘇桑寄沒有跟上來,他猛地一回頭,遠遠看過去,卻是剛才的青草地上似乎還有一個粉色的影子。趙暄緊鎖眉頭,調轉了回去。

“蘇桑寄,這兒沒有狼,有惡犬的。”趙暄冷冷道。

這話剛說完,汪汪汪的凶狠叫聲從後傳來,桑桑抖了抖。

又去看趙暄的眉眼,他皺著眉頭,下巴繃緊,變成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比惡狗還要可惡,桑桑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每次趙暄一這樣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刑場的時候,他陰鷙冷厲的盯著她。

“暄、暄表哥,我腳扭了。”人在弱處,隻能低頭。

趙暄瞅了她一眼,哦了一下。

桑桑還沒有搞清楚趙暄的意思,就聽見他說:“那你爬吧。”

爬吧……

桑桑驚愕地長大了嘴巴,訥訥道:“怎麼爬?”

白了桑桑一眼,趙暄低頭,正好有毛毛蟲從桑桑麵前經過,他彎腰指道:“學著它爬。”

它?

跟著趙暄的視線看去,桑桑看到了那一條小小的、白白的、弱弱的毛毛蟲,她一伸手就可以捏死它,就像趙暄可以捏死自己一樣。桑桑震驚道:“不可以借一輛牛車嗎?”

趙暄搖頭。

桑桑又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你不可以背我嗎?”

趙暄的心顫了一下,低頭看見桑桑那鼓鼓的胸脯、細細的腰肢,以及翹翹的臀,心田冒起一股熱氣,但是麵色一變不變,搖了搖頭。

桑桑……的確很好欺負,看見趙暄黑了臉,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依舊把手放在趙暄寬大的手心裏,讓他拉自己起來了。

一邊起來,桑桑一邊唾棄自己,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