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音音掃了一眼玻璃瓶裏的汁液,一種透明的乳白色的,一種黃呼呼的。
她冷冷得問:“這是什麼?”
“唔,嚐嚐你就知道了。”
男人把黃色的那瓶打開,瞬間一股尿騷味充斥。
是尿!
年音音捂住鼻子,惱怒得瞪著男人。
男人又將另一個瓶子打開,一股腥臭味!
年音音臉色變了變,她受夠了,抓起瓶子就往男人身上潑去!
惡心的汁液全都噴灑在男人華麗的衣服上。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
“伊修斯大人,您沒事吧!”
“你會為你的做法付出代價的,婊子!”
“這個惡毒的女人,快把她關起來!”
……
幾個海盜驚慌得圍了過來,臉上盡是憤怒和凶惡。
場麵一團亂糟糟,女傭手忙腳亂得給男人擦拭,動作十分小心。
他們很尊敬這個叫伊修斯的男人,因為年音音冒犯了他,兩個海盜粗魯得拎著年音音,恨不得把年音音活剝貢獻給伊修斯。
“別碰我……喂,你們想幹什麼。”
“住手!”
伊修斯推開女傭,碧綠的眼睛看著年音音,淡淡得命令,“放開她。”
他從桌上躍下,一眾人紛紛給他讓路,他走到年音音麵前,緩緩彎腰,掐著年音音的下巴,並沒有顯露出生氣,而是居高臨下得說:“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對我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叫你妹!”年音音吼了句中文。
“May?”
伊修斯回味了一下,碧幽幽的眼睛充滿了興趣,“以後就叫你五月,我的五月小姐。”
他一定要注明,是他的。
年音音心裏極其反感,皺眉盯著一直在笑的男人,他是不是神經不正常?
“五月,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五月。
年音音渾身一震,她突然奮起,揪住伊修斯的衣襟,惡狠狠得說:“舞悅呢?你把舞悅帶到哪裏去了!”
“五月?你在說什麼?五月就是你呀。”
他好像不明白,年音音雙手用力,加大了聲音,“我說的是那個女孩兒!被你的人抓住的東方女孩!”
這麼一說,伊修斯有點映像了。
他垂眸看了下拽住自己衣襟的手,輕咳了聲,隨即又笑容滿麵得看著年音音,“她啊,她不是就在這裏嗎?”
“哪裏!她在哪兒!”
“她就在你麵前啊。”
年音音四處尋找,最後對上伊修斯那雙碧綠的眼睛,看見他眼底閃現的瘋狂,她背脊不禁泛起了涼意,“你別想再騙我!你到底把她關在哪兒了?她現在怎麼樣?”
伊修斯忽然陰邪得笑起來,一個字一個字道:“她已經被你吃了。”
年音音反應了一下,瞬間血色全無,猛地狂吐起來。
可她幾天沒進食,已經吐不出東西了。
這個瘋子竟然把舞悅給肢解烹煮了,還拿來給她吃……
她幹嘔著,嘔得五髒六腑都疼了,什麼也嘔不出,眼淚洶湧往下掉。
年音音冷靜不下來,渾身如篩糠般顫抖。
她無法再原諒自己,她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她很想把自己的胃摘出來清洗一遍!
年音音掃了一眼玻璃瓶裏的汁液,一種透明的乳白色的,一種黃呼呼的。
她冷冷得問:“這是什麼?”
“唔,嚐嚐你就知道了。”
男人把黃色的那瓶打開,瞬間一股尿騷味充斥。
是尿!
年音音捂住鼻子,惱怒得瞪著男人。
男人又將另一個瓶子打開,一股腥臭味!
年音音臉色變了變,她受夠了,抓起瓶子就往男人身上潑去!
惡心的汁液全都噴灑在男人華麗的衣服上。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
“伊修斯大人,您沒事吧!”
“你會為你的做法付出代價的,婊子!”
“這個惡毒的女人,快把她關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