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她麵前,車窗降下,是一張俊美儒雅的臉。
“驕陽,我們談一談。”
剛剛下過一場雨,地麵濕漉漉的,空氣裏還夾雜著涼薄的霧氣。
有點冷。
“好啊。”林驕陽微笑而不失禮貌地鑽進了車後座。
車緩緩開動。
“驕陽,你今天特別美。”男人側過臉來看她,唇角噙著溫柔的笑意,金絲眼鏡下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掠過點點光影。
儒雅,溫柔,一絲不苟。
在長相和氣質的加持下,說起情話來也不顯得過分油膩。
林驕陽懶散地掃了男人一眼,似笑非笑地說:“裴家哥哥,我知道我的美貌讓你無從抵擋,但是你也不應該忘了我們的身份,難道你想和我來一場刺激的禁忌之戀?”
裴景耀。
裴氏集團的當家人,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裴臨奕的親哥哥。
這廝覬覦她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騷話多得不得了。
車裏的光線很暗,掠過的光影斑駁地打在那張儒雅清俊的臉上,裴景耀微笑著睨了她一眼,柔聲說道:“嬌嬌,這樣對胎教可不好。”
他的目光順著林驕陽那張精致的臉掃到了她平坦的肚腹。
林驕陽對於他直呼自己閨名已然見怪不怪了,她支著下巴看向一本正經的裴景耀,悠悠說道:“裴家哥哥,你什麼時候關心起胎教事業了?”
裴景耀唔了一聲,眼神有些微妙:“嬌嬌,這是我的孩子,他的胎教我自然關心。”
他的語氣自然而篤定,林驕陽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難道還喜歡裴景耀這款禁欲係偽麵君子?
這不能吧……
以她二十年來對自己的了解,自己的品味應該沒有這麼劍走偏鋒吧。
林驕陽想了一會兒,支著下巴問道:“當時怎麼個情況,你是怎麼強上我的?”
裴景耀瞳孔微微一顫,臉上隨即浮出一絲優雅的笑來:“嬌嬌,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可是兩情相悅,情難自控。”
林驕陽一臉懷疑:“兩情相悅?情難自控?我應該沒饑渴到這種地步吧……裴家哥哥,你是在跟我編故事?”
她向來對這種富含毒液的偽麵貴公子都是敬而遠之的,根本就不可能巴巴的送上去給對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要是這麼說起來,她寧願孩子她爹是裴臨奕那隻小種馬,不就是鋦個發麼,大不了當個綠帽夫妻,以後互相綠一綠。
若是裴景耀的話……
林驕陽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嬌嬌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不過那一晚,我們的確太過於放縱,自從臨奕他做錯了事情,你便不太願意同他來往,那晚你喝多了,我們……”裴景耀意味深長地歎了一口氣,似乎省略了不少不可描述的內容。
“一夜情,炮友,我懂,我懂。”林驕陽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又追問道:“後來呢?”
司機也不免微微側目。
裴景耀微笑:“這話說出來可不好,過於黃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