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又是數道狂暴的鬥氣被那狂五給輕易躲閃掉,見到這一幕,那南宮玉樹也是暗罵一聲,這樣下去,他可耗不起,對麵這個殘廢人,比泥鰍還要滑溜,任憑自己的攻擊如何的狂暴猛烈,還是刁鑽詭異,這家夥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躲閃抵擋。看來,單體攻擊對這家夥是沒有任何用處,還消耗自己大量鬥氣,看來隻能用大範圍攻擊了。那南宮玉樹一麵暗想道,一麵卻是加快了劍氣的攻擊速度,在外人看來,這南宮玉樹好像突然加快了攻擊速度,欲要依靠速度來取勝。不過,落在狂五眼裏卻又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小白臉,速度加快了,嗯,不對,攻擊力道怎麼變弱了這麼多。哼,看來他也知道這般攻擊沒有絲毫作用,還會白白浪費他自己大量的鬥氣。哼,也好,就讓我來領教下,你們這所謂盤皇大陸新秀第一人,究竟有什麼能耐,值不值得我狂五全力以赴。
“吼……”見對麵的狂五被自己的快速攻擊給招迷惑住了,那南宮玉樹是心中大喜,某一刻,正好他體內絕招醞釀完畢,那南宮玉樹是得意的怒吼了聲。仿佛已經勝卷在握了。而伴隨著這一吼,那南宮玉樹整個身上是突然閃耀出無數狂暴的黑色雷霆,這些黑色的雷霆仿佛有著靈性般,不斷的環繞著那矗立的南宮玉樹身旁,絲絲鳴叫著。
“轟!!!”見到這一幕,一直在台地下,翹著二郎腿的獨孤高雄猛然起立,座下的木椅更是瞬間在他那爆發的鬥氣之下化為粉末,二旁的仆人隨從更是被他那爆發的鬥氣衝飛數丈遠。皆是驚恐的看著他們的主子,他們的少主一向都是沉穩有餘的,這麼這次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態。這種情況在他們記憶之中,似乎隻有那次挑戰南宮玉樹失敗後有過。一時間,這些個仆人隨從是愣愣的看著他們的少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
“就是這招!”獨孤高雄死死的盯著高台上的南宮玉樹,當年,他獨孤高雄挑戰那南宮玉樹時,自己憑著諸多家傳絕技,硬是憑著自己低人一籌的鬥氣,和那南宮玉樹鬥的個旗鼓相當,隻是,就在自己暗暗竊喜時,那南宮玉樹卻是憑著這一手徹底擊敗了自己。即使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依然不敢肯定,在那南宮玉樹這招下,自己能否抵擋過去。
“嗯!”見到那南宮玉樹突然如同雷神降世,氣勢不斷的拔高著,狂五心中也是微微一詫,這個小白臉到還真有點刷子,不怪能夠穩坐盤皇大陸新秀第一人這個位置,單單這一手威能漲幅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種鬥氣振幅狂五也是聽過,隻是一直沒有碰見過,這是種很是詭異稀少的神奇鬥技。比飛行鬥技,乃至神技都要稀少,這種神秘的絕技雖然比不上神技威能,不過若是運用好了,甚至有超越神技的效果,隻是,這種絕技對於修煉者有著莫大的限製和要求。沒有想到這南宮玉樹竟然這般好運。此刻的南宮玉樹由於加持了秘發振幅,其鬥氣的雄厚和強度又是大大增加,按狂五的估計,怕是已經超過了銀色鬥者的門檻了,達到近色鬥者的基本門檻了,這讓狂五也是暗暗提了提神。那南宮玉樹的鬥氣本就高自己一籌,透過他那把寶劍的振幅,再加上這秘法振幅。狂五很明白,即使自己使用出狂化技能,在鬥氣的雄厚上,也定然遠遠不及那南宮玉樹,因為狂化這個技能所能振幅的程度跟本就無法和南宮玉樹那種秘法所能振幅的程度可比,二者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哼,小白臉,我會讓你知道,鬥氣的雄厚並不代表著一切!”狂五突然嘴角一揚,喃喃自語道,同時腦海之中化過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道和他一樣,失去一臂的淡漠男子。那個家夥,每次不都是憑著遠低於自己的鬥氣而將自己擊敗嗎!我狂五,也一樣可以。今天,就拿你南宮玉樹來開刀吧!
“吼!吼!吼!”見到那南宮玉樹全身氣勢上升到一個頂峰,狂五突然也是瘋狂的咆哮了聲,然後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之中,不退反進,倒拖著一把破敗殘刀,就這麼赤著腳,瘋狂的朝著那南宮玉樹衝去。那種一去不複返的癲狂勁,倒是將底下所有都嚇了一跳,這個殘廢,他難道瘋了嗎?難道他認為憑他那點鬥氣,能夠和那南宮玉樹近乎達到金色鬥者級別的鬥氣比擬嗎?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包括那獨孤高雄,幻之幽蘭,乃至絕大數教官都感到驚詫萬分。唯有擂台上的屠河在見到狂五突然瘋狂前衝,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半響,嘴角輕輕蠕動出幾個字:不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