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小臉通紅,嗆聲道,“和你親嘴的人又不是我!”一跺腳扭身跑了。
慕正東有些煩躁的撓撓頭,媳婦剛剛還笑眯眯的給他送綠豆湯,怎麼他喝了反而生氣了呢?女人的心還真是海底針。
明明新婚夜兩個人就親上了,該做的事情也做了,媳婦說和他親嘴的人不是她,難道是……
隊長敲著銅鑼吆喝著所有人上工,慕正東望向白萌萌的目光愈發深邃難測,撿起地上的鋤頭去除草。
白老三下了回館子湊在人群裏吹縣裏的國營飯店油水有多多,著實被羨慕了一波。
約摸著快到飯點了,白老三背著手哼著小曲往家走,一眼就看到自己姑爺蹲在河邊用小刀削木頭。
兩個孩子的事兒王美蘭和他念叨了,慕正東一頓飯把老白三弄的特別舒心,舍不得他這個姑爺了。
白老三背著手走過去,“小慕呀,你老丈人可是玩木頭的行家,你這個雕簪子的手法可不對。”
慕正東恭恭敬敬的道:“我沒做過木匠活兒,您老指點一下吧。”
白老三見姑爺順著自己話茬嘮,是真心想和自己閨女過日子,心裏自然歡喜,他也不藏私,細致的教給慕正東怎麼做簪子。
看姑爺學的認真,白老三自然高興,話匣子也就打開了,說個不停。
慕正東順著他說,把白老三捧的飄飄然。
慕正東給老丈人遞了根煙,白老三瞪了一眼他,“臭小子,藏著私房錢買煙?看萌萌咋收拾你。”
慕正東會意,將剩下的多半包煙全孝敬了老丈人,“您老高抬貴手,千萬別告訴萌萌。”
白老三將煙藏入貼身口袋,對著姑爺擠眉弄眼,“男人必須身上有點私房錢,不然不好辦事兒出去了,你媳婦隨了你丈母娘,那都好,就是對男人身上的錢管的太嚴。”
慕正東不動聲色的道:“萌萌可不是好呢,她後腰上有塊胎記,別人有胎記醜死了,我媳婦的胎記樣子和梅花一樣,怪好看的。”
白老三抽了口神仙煙,“在左後腰上,俺家萌萌一出生,院子裏的梅花都開了,大夥都說是梅花仙子下凡呢,你能娶了俺閨女是你的福分。”
慕正東每做一件事都帶著極強的目的性,這次陪著白老三聊天也是,四年前的新婚夜他依稀記得白萌萌後腰上有塊胎記,胎記旁有顆小小的紅痣,新婚夜太過混亂,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具體位置了。
他想著白萌萌要是被換了人,臉聲音都可以模仿,但是身上細小的印記不會做到完全一致。
聽白老三這麼一說,慕正東心裏有了算計,低著頭做簪子。
“小慕呀,俺自己閨女俺自己知道,送東西不是貴就好,要用心,你這個簪子送出去準保一天雲彩散了。”
慕正東揣著做了一半的木簪子回家,老遠的就見到自己媳婦蹲在院子裏綁竹竿,身旁放著一大盆洗好的衣服。
慕正東心裏還惦記著胎記的事情,想著找機會撩開媳婦的衣服好好看看。
她氣的小臉通紅,嗆聲道,“和你親嘴的人又不是我!”一跺腳扭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