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悱惻遐想,讓我心頭微顫,不禁有些亂了。
但是,我卻是知道,這條修道之路就算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也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因為,既然選擇了便意味著去堅守,況且,我心中還有著太多的謎團,等待我去一一揭曉。
另外,但凡修道之人,必須道心堅如磐石,似是雷打不動,隻有這樣才能叩開大道之門。
現今,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了,也更加沒有想過,我要逃避或者後退。我之決定,就似天雷勾地火,轟轟烈烈的同時,還有著一種堅定不移,愚公移山似的堅韌不拔精神。
一念至此,我手掌緊緊握了握赤血鬼童子留下的這枚仙靈牌,凝目微微觀摩了它片刻。
也緩緩放下了心頭愁緒,愈發堅定了我的修道之心。
隨後,我緩步朝靈鬼走去,看著戰鬥之後的一片狼藉,心裏有點擔心靈鬼的安危。
但此時靈鬼似乎恢複的差不多了,幾個閃身便出現在我眼前,靈動的眸子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隻是麵色有些慘白。
隻見他抬眼望著我淡淡說道“風哥,靈鬼寶寶讓你丟人了。以後本寶寶一定會潛心修煉,不能讓諸如此類狀況再次發生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關切的瞧了靈鬼一眼,笑道“小靈兒,你身體無礙就好。此次給你敲個警鍾也好,月滿則虧的道理,風哥希望你明白,不論任何時候,都不能小覷任何對手。更加不能驕躁自滿,不然容易吃虧。”
一旁的靈鬼聽聞我的笑語,認同的點了點,靈動的眸子裏麵浮現出了一抹堅定之意。看來這次靈鬼被赤血鬼童子打敗是件天大的好事。
如今,他經過我這麼一提點,更是讓他有種豁然開朗,似是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靈鬼,心境貌似提升了一大截,望著一貫的虛懷若穀。
我見狀點了點頭,便掉過頭對苗疆說道“苗兄,既然此地事情已經徐徐落幕了。我們四人就趕快回落腳之處,我回去莊園與阿媽有要事相商,不宜過多逗留此地。”
待我話說完之後,苗疆重重點了點頭,白如冰則是藍眸一閃,眼神有著一抹憂傷之意。
因為,剛才我通過意念之力傳遞給了白如冰明確的命令。我希望她再次回到聖安母教,替我當內線。
而後把這個西洋邪教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要好好監視好,隻要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要用飛鴿傳書告之於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這個聖安母教組成的四國聯盟,這次所圖非常之大,心裏也有些放心不下,它背地裏麵會折騰出一些為禍大清民族,或者損害我們國家利益的事情。
旋即,經過我深思熟慮,便隻能讓白如冰再次回歸聖安母教,提前布好了一盤未雨綢繆的棋局,那樣至少我們不會如同瞎子走夜路,雙眼一片漆黑。
此時,白如冰看我怔了怔,藍眸更加幽怨的緊緊盯著我道“小主人,你這人天生就一操心命。不過,既然老娘都已經被你控製了靈魂,你的命令,白如冰自然會遵從。”
我聽聞白如冰,如此口是心非的話,轉了轉眼珠子,便誘惑的說道“白姐姐,隻要你把此事辦的漂亮,我會慎重考慮,把你殘缺的靈魂之力還給你,還你自由之身。這次可是你表現的時候。君之所托,希望白姐姐銘記於心,認真對待。”
白如冰聞言翻了翻白眼,鄙視的望了我一眼,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於是,她曲線動人的身體,便是展現在我眼前,讓我心頭有點紅熱。
過後,她才滿臉正色的說道“小主人,老娘相信你。你放心,但凡君之所托,老娘,必會竭心盡力。”
我望著這名意大利的尤物,點了點頭,把玩了仙令牌幾息,聽見了苗疆身體內的那詭秘活物,似乎又發出了以前那種奇異的聲響,貌似有著一種極度貪婪的聲音,仿佛惡狼嘶吼一般的尖叫。
我抬眼望著苗疆,見他麵色有些痛苦,還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興奮之色。
但當他用目光炯炯的眼神,盯著我手中的仙靈牌時,欲言又止,左右為難的神色又浮現在他儒雅的臉龐上,我看到便說“苗兄,有什麼事情你就暢所欲言,別吞吞吐吐婆婆媽媽,像個老娘們似的。”
苗疆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目光熾熱的緊緊的盯著仙靈牌,仿佛是一名千年老處男見到一名一絲不苟的美人,任君采摘的嬌媚模樣,急切道“沈兄,苗大人我想要你手中的仙靈牌?那東西對我非常有用。”
苗疆說罷,可憐巴巴的望著我,竟然賣起了萌,我看見灑脫一笑,緩步走到了苗疆身邊,把仙令牌丟垃圾一般的放在了苗疆手裏,淡淡道“苗兄,我們是兄弟,你需要這東西,告訴我,我給你就是了。給,你拿著。從今以後,這仙令牌就是你的了。”
“兄弟......”
“對,兄弟。”
苗疆喃喃自語說了一句話,我也隨口接了一句,彼此對視一眼,而後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