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名陰將聞言我殺氣十足的話,嘲諷的望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十分的囂張。
“死。’
我身體猶如幽靈飄出,即刻調動出了丹田內的紫氣,然後我讓一縷縷冒著神秘光芒的紫氣,纏繞到我的左右兩手。
然後我身子一個前衝,又來了一次巨大跳躍,我借力緩衝的瞬間,狠狠一拳打出。頓時拳風掀起了一股罡風,當下身處一起的三名陰將,將它們剛剛拔出寶劍,卻被我拳頭揮動間寸寸折斷,化為了鐵渣子。而後它們滿臉驚恐之色才出現在臉上之時,我極度狂怒的把它們的身體轟的四分五裂。
接著,十一名陰將頭蓋骨炸裂的聲音,手臂折斷的慘叫,雙腿折碎的聲音,隱隱響起。它們一塊塊血肉亂飛,一根根白骨散落一地。隻見我身影晃動,十分淩冽的出手,渾身充滿了火藥味。
我此時也不知道,我心中的憤怒竟然如此之大,它已經拉出了我內心最殘暴的一麵。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十多名陰將的血甲已經被我撕破,它們死狀極其恐怖,全身上下都是血跡斑斑。
其中一名長相甚是魁梧的陰將,它被我一拳轟飛幾丈遠,胸口即刻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卻是沒有死去,隻見它躺在地麵上的身體,不止的抽搐,滿臉恐懼之色盡顯。
“嘿嘿,如今,折磨我張哥的人,就你一個沒有死了。說吧。你想怎麼死,爺爺我好送你上路。;我猙獰一笑,用舌頭舔了舔沾滿血漬的嘴唇,陰森森的道。
“那小子口風緊得很。大爺我們抓住了他七天七夜,一直施以酷刑,企圖得到有用的消息。但卻是半個字都沒能從他口中撬出。域主大人已經知道他不是九幽世界的人,我想你應該也和他一樣。你們死定了,你們死定了。哈哈。;那名陰將陰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他氣都快要斷了,卻還不忘威脅我。
我聞言冷冷的瞥了它一眼,也懶得和它廢話,便用手扭斷了它的脖子。而後我腳沾木柱子,猶如蜻蜓點水的飛到了柱頂,用手扯斷了繩索,快速的抱住了張哥的血跡斑斑的身體。這才再度飛回了地麵。
當我雙手顫抖的剝開了張哥被亂發覆蓋的臉龐,讓他的身體輕輕的靠在我腿上,接著,我用手輕輕的捧住了他幾乎已經毀容的臉,這才輕輕的喚了他一聲“張哥,你醒醒。我是長風,長風來救你了。;
我說罷,張哥的意識似乎被我熟悉的聲音喚醒了。隻見他微微的抿了抿嘴唇,然後輕輕的抬了抬眼皮,方才虛弱無比的小聲說道“長風,你說我是不是死了。不然我怎麼會見到你。一定是我的鬼魂放心不下你,這才會出現到你的身旁。;
我聽著張哥說出的一字一句,頃刻間心如刀絞。待我剛想發聲時,張哥的意識似乎已經漸漸恢複過來了。
當我和他四目相對時,他的虎目內流下了兩行清淚。哭得稀裏嘩啦的,並且還斷斷續續的說道“長風,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咱們......兄弟還有再見之日。你放心任憑它們怎麼折磨我,張哥我可一個字都沒有說。;
張哥一直都是這樣,對待自己人性子敦厚頗重義氣。我猜想他怕是覺得,如果他把我的行蹤透露出來,應該會使得飄渺鬼域的人滿世界的找我。
那麼,如果飄渺鬼域的人找到了我,那我和他的下場不就是與他一樣了。張哥是不想我受到這種非人折磨,故此才會閉口不言。
一念到此,我心疼的凝望著他,旋即便是把我身上的絕陰之氣不斷的注入他的體內,隨著一股股灰色氣息,漸漸的注入張哥體內,他身體的狀況才略微有所好轉。
隻見他麵色漸漸紅潤了起來,體內的氣血也沸騰了起來。這一刻,一道道灰色氣息,猶如潮水的湧入張哥身體。當約莫半刻鍾之後,張哥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朝我靦腆的笑了笑。
與此同時,我不禁心頭大感訝異,若是一般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修養小半年怕是都不見得會有好轉。但張哥因為是幽冥鬼體,他的體質似乎特別奇異。竟然吸食了我體內的一部分絕陰之氣,居然就有了很大的起色了,現在都能自己站立而起了。
隨後我觀他的身體似乎不礙事了,便輕輕的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笑道“好兄弟,謝謝你。;
我對張哥說的這聲謝謝,十分的深情。因為一路走來,過往瑣事,他待我真的就是親如兄弟。特別是當初苗疆和他,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衝入時空大墳,想要救我出去的刹那,那種感動我雖然嘴上不說,但這顆心早已經滾燙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