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大概兩個時辰的練習,上官雪兒非常的滿意。
想不到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很適合練武的,隻是以前的上官雪兒不曾利用而已,所以在別人的眼中,她就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
而現在通過自己的鍛煉,這具身體裏的潛質已經被充分的發覺了出來,隻是兩個時辰的練習,就已經恢複了前世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話不過一個月,自己一定能恢複到前世的水平。
收起心思,上官雪兒抬腳便向來時的路上走去。
可剛走沒幾步,上官雪兒的耳邊便響起了一陣悅耳的簫聲,另行走的上官雪兒停下了腳步。
深更半夜,竟然有人在這裏吹蕭?剛剛還是沒有的,可自己才剛想離去,那蕭聲就乍然而起,這怎麼能另上官雪兒不起疑?
追隨著嘯聲的方向來到小河邊,上官雪兒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縱使在現代見慣了各式各樣的俊男美女,在看見眼前之人的那一刻,上官雪兒的心還是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穿著一身月牙白的衣衫,衣衫上沒有任何的裝飾與花紋,可卻不難看出,是有上好天絲織錦而成。
如墨的長發係於身後,但額上卻有一綹白發摻進其中,潤澤而秀美,如墨的眼眸如繁星般閃耀,那清澈的眼眸中似能映出朵朵青蓮,讓人移不開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在月光的照耀下映襯的俊美無暇,隻是那略微泛白的雙唇,讓人覺得他美的有些容易破碎,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可是映在那潔白的玉簫之上時,卻又顯得那麼的唯美。
沉浸在這“美景”裏的上官雪兒,完全忘記的剛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那麼怔怔的站在那裏,聽者那委婉的蕭聲。
那蕭聲時而優雅,時而低沉,時而婉轉而上,時而悠然而下,到底是什麼人能吹出這麼讓人迷醉的音調?這讓上官雪兒迫切的想要知道麵前人的身份。
簫聲緩緩而落,白衣男子聽到腳步聲抬頭聞聲看去,黑衣的上官雪兒就這麼直直的站在不遠處。
耳邊沒有了悅耳的聲音,上官雪兒才猛然轉過神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震撼過後,上官雪兒才突然想起,這個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絕不是偶然。
聽到上官雪兒的話,白衣男子緩緩的收起了嘴邊的玉簫,眼神之中滑過一絲幽藍。
“姑娘好像問錯了,此處好像是我先來的,剛想睡著的時候,就被姑娘跳舞的聲音給打斷了,所以才會起了吹蕭的念頭,不想卻被姑娘想歪了,跑來質問與我。”
白衣男子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仿佛沒有一絲異樣的情緒。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麵前的少女想要離去之時,自己竟然起了想要留下她的衝動。
而此時他的內心卻是異常的激動。
他輕柔的話沒有讓上官雪兒對他增加好感,卻讓剛才的那點好感給磨滅了。
跳舞?
他竟然說自己是在跳舞?
這簡直是在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可是……
好吧!淩波微步運行起來確實有些飄逸,可是也沒有到像跳舞的程度吧?哪有人半夜出來跳舞的?跳給月亮看嗎?
“這麼說來是我的不對了?”上官雪兒的話語之中有一絲危險。
可對麵的男子絲毫不受影響的回道:“也不是,隻是我們各自有錯而已,我不該在你來的時候沒有出聲,而你也不該跑來質問與我。”
聽者他解釋的話,上官雪兒一陣鬱悶,算了,不跟他計較,上官雪兒抬腳就想離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官雪兒就是覺得跟這個人在一起久了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看著上官雪兒想要離開的腳步,男子忍不住開口:“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