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寂無悔必須死!
寂無月愣了愣,她的目光望向了沈錦之。
在看到沈錦之眼裏的不可置信之後,她的心頭沉了沉:“我不知道兄長對你們做了什麼,可在我印象裏的兄長,是個正直的人,他……不會有壞心思。”
沈青鸞淡淡的一笑:“你的意思是,我們是那有惡心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兄長他是個很好的人。”
縱然有的時候不夠聰明,但是他向來為人正直,絕不會有任何的壞心思。
甚至他和寂家的那些侍衛下人,也全都是稱兄道弟,從來沒有將他們當做過奴仆。
如此好的兄長,怎麼可能會有惡毒之心?
“寂無悔做的事情,你難以想象,不過既然你們是兄妹,我也不會多說,為了阿錦,我也不會遷怒與你。”
寂無月畢竟不是寂無悔,她就算對寂無悔恨之入骨,也不會將仇恨放在寂無月的身上。
更何況,她還救了阿錦。
這一份恩情,讓她無法割舍。
也正因此,她才不讓沈錦之和她過多相處,以免影響到她對寂無悔動手——
“我……”
寂無月還想要辯解幾句,卻驀然想到,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兄長了。
兄長到底做了什麼,她一概不知。
可以她對兄長的了解,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傷人,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
“阿錦,我們走。”
沈青鸞看了眼寂無悔,牽著沈錦之的手,向著祠堂外而去。
祠堂內的那些男人全都嚇得縮在角落之中,誰也不敢動彈,他們望著那頭凶猛的野豬,渾身哆嗦。
差點連武器都沒能握住。
直至沈青鸞幾人離開之後,他們才悄然鬆了口氣,顫著雙腿站了起來,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寂無月帶來的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那野豬聽著他們的話?”
“不知道,我們還是先去回稟四叔……”
這些男人們走出了祠堂,等他們離開祠堂之後,卻雙腿一個哆嗦,差點再次跪了下來。
隻見村裏無數的野獸在不停的徘徊,除了野豬之外,還有不少的豺狼虎豹,飛禽走獸……
它們僅是用目光掃了他們一眼,見這些人類沒有主動攻擊它們,也便未曾出手。
偏偏沈青鸞母子從野獸身旁走過的時候,那些野獸都變得溫和了起來,還有一隻狐狸跳到了沈青鸞的懷中,用腦袋蹭著她的胸膛。
沈青鸞剛走到半路,迎麵就撞見出來尋她的夜止。
夜止看到沈青鸞之後,表情陡然變得委屈,滿眼的哀怨:“我隻是去為你尋藥,誰知道回來之後,就找不到你了,你怎麼跑出來了?”
本來他以為沈青鸞暫時無法醒來,沒想到她醒的如此快,居然還跑出來。
雖說現在的夜止是易容了,但沈青鸞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難怪我會在這個地方,是你把我帶來的?”
“恩,紅妗找到了我,說你被燒傷了,昏迷不醒,便將你送了過了,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醒的這麼快,畢竟你吸入了太多的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