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門口,是穿著一身旗袍踩著高跟鞋的王淑琴。
“喲,怎麼這麼熱鬧?”王淑琴一步一步走進來,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個“咯噔咯噔”的響,震懾人心。
雖然她頭發花白,年紀和王淑琴相仿,都是奶奶級的,但是從穿著打扮到言行舉止,處處透著高貴傲氣,眼神微微一掃,不怒自威。
錢金花從電視裏看過這種貴婦人,欺軟怕硬的性子讓她頓時就慫了不少,而且同齡人,人家貴氣逼人,自己坐在地上滾來滾去,這差距,即便是對臉皮夠厚的錢金花也有些自慚形穢。
“你是誰?”錢金花不再拒絕徐金龍的攙扶,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鄰居。”王淑琴不疾不徐,“剛才聽到有人大喊殺人了,我這不過來看看嗎,那麼大的聲音,不就想讓人注意嗎?”
錢金花一時語塞,她就是想讓人注意,想讓大家來評評理,來看看徐芳這惡毒的女兒是怎麼對待她這個母親的,看看程曉雪是怎麼拿著菜油和火柴來威脅他們這些長輩的。
“這個程曉雪拿菜油潑到我和我媽身上,還拿火柴,想要燒死我們!”徐金寶憤憤不平的控訴,“這樣的死丫頭就該打死她!”
“你們人多勢眾,還拿著什麼棍子,也撬開了人家的門,喊打喊殺的,不都是你們嗎?”王淑琴冷笑一聲開口,“我這老太婆雖然眼睛不好使了,但是耳朵還靈著呢。”
“你胡說!這是我女兒的家,我想進來就進來。”錢金花立刻反駁。
“我沒聽過進別人家的還需要撬門鎖,這是入室搶劫吧?看你手上還拿著錢和存折,這是你的嗎?還是徐芳的?”王淑琴字字在理,“我這個做鄰居的瞧著,分明就是你們母子幾人上門要搶奪這對母女的生路,反而倒打一耙,說是別人要對你們做什麼。”
“本來就是她……”徐金龍指著程曉雪。
程曉雪手裏的火柴熄滅了,但是還拿著一整盒呢,旁邊的一大桶菜油還沒有潑完,徐金龍不敢太上前。
這個瘋丫頭,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徐金龍就覺得她絕對不是唬唬人而已,指不定逼急了,真的魚死網破。
“一對柔弱的母女,能對你們幾個五大三粗的做什麼?”王淑琴十分鄙夷的說道,“放到哪兒都說不通,就算去了派出所,我也隻能作證說你們入室搶劫,這罪行可就重了……”
“我們是母女!”錢金花大聲說道,不過眼神有些閃爍,不時看看徐芳,又看看能拿得起主意徐金龍。
她也怕了啊,程曉雪說她入室搶劫,她覺得這丫頭胡說八道,可是眼前這個分明是貴婦人打扮的,也說作證他們入室搶劫,她就覺得擔心。
事實上,他們這麼撬門進了房間直接搜錢的行為,放哪兒都說不通。
隻不過她打著徐芳母親的旗號,想要肆意妄為,這歸結於她拿徐芳的錢一向是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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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門口,是穿著一身旗袍踩著高跟鞋的王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