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常彪一愣,好不容易程曉雪來把那個不講道理的老師給拉走了,他才喘口氣。
“剛才我們約定好了,你的車是接我們一班的,不能因為二班的老師蠻橫不講理就聽從了她的,這是助長了歪風邪氣。”程曉雪說道,眼神那麼認真,“常師傅,我相信你是一個好的軍人,會遵守自己的承諾,希望你載的是我們一班的同學,不會放任二班的學生上去。”
常彪探出頭來望了望,看到了兩邊對峙的一班和二班的同學們,眼神一凜,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知道我是該載哪個班的,我們的營長也有交代過!”
“謝謝。”程曉雪看著常彪嚴肅的表情,稍微放下心來,衝他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接著她還是沒有去追已經走在前麵的左秋紅,而是走向了正在和二班對峙的一班的同學前麵。
像陳泉、皮丹和薑璞等十幾個人都是衝在前麵,有的人則縮在了後麵,特別是周偉偉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同學們,車是我們一班的車,誰也別想上,希望你們能捍衛一班該有的東西,如果現在這時候縮在後麵,我真的是為還在躲閃的人感到羞恥。”程曉雪言辭犀利,“想清楚自己到底是哪個班的,應該為班級做點什麼!”
扔下這句話,程曉雪才轉身跑向主席台。
呼,帶班真是累啊,比做一個學生要累多了,程曉雪覺得自己工作打拚了這麼多年,都很少遇到這麼大的挑戰。
關鍵是一班好多同學還沒有轉變觀念,很多時候是在等著別人為自己做什麼,而自己就想著坐享其成,生怕出頭,生怕惹事,膽小怕事。
慢慢來,總能帶動的。
如果實在帶領不動,程曉雪也隻能放棄了。
隻不過這才是一個開始呢。
程曉雪跑到主席台後的時候,果然馬良高還在,而左秋紅已經率先告狀了,情緒激動,放佛真的是受到了極大的冒犯,氣到不行,委屈得很。
“……那個一班的女學生還厲害,居然指著我的鼻子罵。”左秋紅誇張的說道,“說什麼,就算叫一班的人來打架,也一定要搶到第一個車。”
這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的本事還真是爐火純青,出曾曉雪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是錯誤的估計了左秋紅——什麼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這時候的左秋紅,也就是這點伎倆了。
不過,看起來,左秋紅和廖夢溪還真是臭味相投,能夠分到一個班真是緣分,行事風格,裝委屈,告黑狀,做起來一套一套的。
“本來我們二班都是先到的,我們坐了第一輛車又怎麼了?”左秋紅還在繼續說著,程曉雪也走了過去,她看了程曉雪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然後繼續對馬良高說著,“第二輛車讓給他們一班就是了,有什麼好爭搶的?”
左秋紅剛剛跑得這麼快的意思,就是為了先跟馬良高說這些,她很清楚,要搶兩個車怎麼也說不過來,就算是二班非要去坐一班的車,也不合理。
哪個班哪個車是定好的,左秋紅現在在為自己開脫,把程曉雪塑造成挑事的那個。
“是,是啊。”常彪一愣,好不容易程曉雪來把那個不講道理的老師給拉走了,他才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