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徐芳和徐玲的態度特別堅決,他們不能從兩姐妹手上拿到錢,於是就跟其他買奶茶的同學說,錢都得交到他們手上。
錢金花帶的是徐金寶和徐金龍兩個壯漢,同學們自然不知道該怎麼給錢,生意也被影響了。
報警是去報警了,隻不過周末,隻有一個值班的執勤人員,而錢金花根本不吃這一套,才不會覺得這些人有資格去管她。
在錢金花看來這是他們的家務事情,其他人都不能插手。
深吸一口氣,程曉雪調整了心情和心態,朝店裏走去,而身邊不少人都發現了她回來了,議論的聲音放小了一些,但好奇的神色更重了。
走進店門口,程曉雪才發現不僅是有錢金花,和她帶著的徐金寶、徐金龍兩兄弟,還有錢金花自己的兩個弟弟,錢多和錢來。
這真還算得上全家出動,看來錢金花這一次所圖甚大,不然不會帶上這麼多有力氣的莊家漢。
這四個五大三粗的在門口一杵,加上黝黑的皮膚,一副標準鄉下人的打扮,一臉的凶相……
嗯,程曉雪覺得現在圍在雪凡奶茶店門口還沒走的,多半都是看熱鬧的,真的想要買奶茶的卻沒有幾個了,當然,也有看好戲,順帶買杯奶茶解渴的。
帶著紅袖章的,應該是派出所來的人,是一個女同誌,才二十幾歲的模樣,拿這些不講道理的人也沒有辦法,著急得臉都紅了,而錢金花就是撒潑打滾的樣子。
那個女同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別說管理這檔子麻煩的家務事兒,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因為,錢金華非要找她說理。
“這個徐芳就是我的女兒,程曉雪就是我的孫女兒,他們開的店是不是就是我的?難道錢不應該全部交到我手上,由我來做主嗎?”錢金花蠻不講理,“我家那口子走的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徐芳拉扯大,我就是一家之主,他們都得聽我的,之前把我丟在農村不管我,現在我想清楚了,我得把這個店拿回來,這是我應得的!”
嗓門很大,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得到她錢金花是多麼委屈。
“你說你是派出所的,是政府工作人員,那你替我做做主,把這個奶茶店還給我!”錢金花進而提出訴求,“是不是看我鄉下人好欺負呀,是不是因為我沒文化,什麼都不懂就糊弄我?我今天就要說明白,這個店就是我的!”
不知道錢金花這回回去是不是認真討論了一下,討論出了一套新思路,還是根本就是蘇玥出的主意,給她講的所謂的“道理”,她這是茅塞頓開,抓住這句話不放。
是徐芳開的,所以就是她錢金花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這種邏輯關係。
而這位值班的女同事真的很為難,因為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她能說什麼?
至於徐芳和徐玲,他們各有分工,在盡力保持著奶茶店的生意,不被這幾個人影響,不讓他們得逞。
可能徐芳和徐玲的態度特別堅決,他們不能從兩姐妹手上拿到錢,於是就跟其他買奶茶的同學說,錢都得交到他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