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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冰冷涼意,讓程曉雪倏然醒了過來,頭還是沉沉的痛著,連渾身都有一種很疼痛的散了架的感覺。
他掙紮著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平房當中,睡的是木板床,周圍的一切非常簡陋,要不就是木板,要不就是石頭,床邊有一個小窗戶,望出去全是滿地的青草。
“醒了?”夏江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粥,“身體素質果然是超乎尋常的好,本來你應該再睡半天左右的。”
程曉雪沒有說話,她把目光放到夏江的身上,打量著他,可能她這是第一次重新認識一下他吧,她一直以為夏江是個不錯的人,他們周圍的人都挺欣賞他的。
“沒有必要用這種陌生的眼光看著我,我還是夏江,你就當我們出來稍微放鬆一下,遠離上京那些紛雜的權力糾葛。”夏江說的那是一個輕描淡寫,“來吧,喝粥。”
一邊說著,一邊他把粥放到了程曉雪不遠處的一張很搖搖晃晃的木桌上。
程曉雪的大腦還是有些鈍鈍的,她的目光隨著夏江的動作,落到了那碗粥上,她一直在思考著目前的處境,以及前因後果。
“粥裏麵有沒有放任何東西,放心吧。”夏江又說了一句,在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已經一天一夜了嗎?程曉雪還是沒有說話,她隻是在腦中想著,然後動作比較機械的下了床,走到了桌子前麵,坐地端起了那碗粥。
是的,下床的那一刻,她非常餓,餓得很,如果夏江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完全可以她他昏迷的時候就做了,也不需要留她到現在。
所以程曉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整碗粥給喝光,然後再次看向夏江。
“想問什麼?”夏江卻非常平穩,似乎對於程曉雪的反應都預料到了。
“所以葉建國是怎麼幫你的?”程曉雪說道,聲音幹脆利落,也沒有絲毫的波瀾,反而是平穩的很。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了,經曆多了也就習慣了。
剛剛吃粥的時候,她也大概聯想了一下前因後果,昨天晚上夏江說的那些話,她倒也記得,什麼有個恩人幫了她什麼?他按照對方的吩咐來做了一件事情。
好幾年前的吩咐,那就是說程曉雪這4年的大學的生活點滴就是由夏江傳達給葉建國的,難怪葉建國這麼有把握,因為程曉雪和夏江的接觸很多,兩人交往也算親密,那肯定知道得也比較詳細。
而這一次,王峰那邊有所動作,葉建國大概有察覺,所以叫夏江把她給抓到這個不知道是哪哪個地方來,囚禁著,以此來威脅王峰威脅林家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