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生命體征停滯，什麼東西，我TM學醫這麼多年我怎麼沒聽過，你給我說清楚，她到底怎麼樣了，你讓開，我自己去看！”
祁木喊完猩紅著一雙眼衝進了手術室。
躺在那裏的女孩緊閉著雙眼，身體連一絲起伏都沒有，就像個洋娃娃一般，一動不動。
祁木胸口仿佛停止了跳動，五髒六腑都像是被吸幹了氧氣，憋悶的難受，他彎下身小心翼翼伸出雙手去觸碰女孩的臉。
“先生，先生您先出去，這裏是手術房，不能……”
“滾！”
護士被男人的寒眸冷在原地，又愣愣地看著男人高大的身材佝僂下去，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猛地彎曲向冰冷的地板跪去。
“木木！”
警局。
“你叫什斂，你對我姐做了什麼，你把她還給我，你把她還給我，都是你，我要殺了你償命！”
“唐唐！”葉楓衝進審訊室將人抱住，製止她往前衝去。
什斂看著那個目呲盡裂帶著恨意瞪著他的女孩，被銬住的雙手猛地收緊，一雙眼裏全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南南……
“南南，南南……”
“什麼南南，你把我姐還給我，你這個變態！殺人犯！你把我姐還給我，我姐……嗚嗚，變態，你把我姐還給我，我姐…你把她還給我。”
葉楓看到什斂望著唐唐的眼神，心裏莫名的不舒服，他把掙紮哭喊的唐唐抱得更緊了些，劍眸睨著什斂。
什斂被這道刺骨寒意的眼神驚醒，看著眼前抱著的兩人，麵色有一瞬猙獰，繼而又不停搖頭。
不，不是南南，她不是南南。
盡管這樣想，他還是控製不住的將視線定格在唐唐身上。
好像，她真的好像。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個變態，你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麼，為什麼……你把我姐還給我。”
什斂被她怒目的樣子又驚醒，指尖捏緊到泛白，不是，南南不是這樣的，她不會這樣用這樣恨意的眼神看他，不會這樣對他說話。
什斂將思緒從她的臉轉移，這才注意到她說的話。
她姐？
難道……
“伏久？你是伏久的妹妹？”
“你還敢提她，你把她還給我，你個變態，殺人狂，你把我姐還給我！”
還給她？什麼意思？
“伏久她怎麼了，我沒有殺她，她隻是暈過去了。”什斂急忙否認，眼中有一陣慌亂。
“她隻是睡著了，我沒殺她，她沒……”
“我姐她……你個混蛋，都是你，我姐她……”對麵被攔住的女孩子突然像是崩潰了一般，哭得不能自已，眼中帶著駭人的恨意緊緊盯著他，像是隨時會掙脫開束縛上前撕碎了他。
什斂想起那個總是淺笑的女孩子，不敢相信她說的話，他使勁搖頭，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不可能，不可能的，藥，藥，對……藥，隻要吃了藥，吃了藥就好了，那個藥。”
等葉楓帶著唐唐在莊園裏什斂的房間找到他說的那瓶藥，這才鬆了一口氣。
唐唐在旁邊捏著藥瓶，鬆了一口氣同時又輕嗤了一聲，“算他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