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身上還有很多她不明白的疑點,但他那骨子裏的驕傲和他那自以為清高的母妃是一模一樣的,萬不會在他們麵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麵,應當…不是裝的。
伏久有些費力地應對著這些黑衣人,幸虧她昨晚修煉了一晚上,否則這會兒麵對這些武功詭異的黑衣人,肯定是必死無疑,雖說現在好像也不怎麼好…但,保命應當不是問題。
她早上回到安王府不見溫子衍,了解經過以後才知道自己給他惹了麻煩,剛剛她已經讓傀把那女人放了,不消多久,溫子衍應當就可以出來了,是她太心急,應該在安王府等他的,本想來這大牢接他,沒想到又給他惹了麻煩,這次回去,一定要加快進度修煉化形,做狐狸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設想的很美好,可下一秒,伏久卻感覺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製,黑衣人一個個麵如死灰的倒下,本該停止的她卻將爪子伸向了牢中侍衛……
明明是旭日當頭,這一方天地卻陰冷刺骨,充斥著久揮不去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伏久好似殺上了癮,眼裏猩紅一片,本就血紅的毛發上又添加了不少血色,外人看來這隻狐狸是個嗜血的妖精,隻有伏久自己知道,她有多麼痛苦,猩紅的眼不是因為殺上了癮,而是因為在與不受控製的軀體作鬥爭……
“啊——來人,來人啊!”
皇後好似被這一幕嚇到了,身子不斷往後退,直退到了牢房的角落,一邊不停地大喊著。
“久兒……”
溫子衍怔怔地望著這一幕,自遇見伏久那天起便不再發作的暈血突然又回湧了起來,他滿臉雪色,胸腔中的血液翻滾雲湧,看著那滿身鮮血一步步收割著人命的小狐狸,幽藍的眼眸裏都是痛意,下一秒,滿腔血液不受控製翻湧而上。
“噗——”
眼前的場景開始模糊,大片大片的血色蔓延開來,溫子衍奮力朝著伏久伸出手,嘴裏呢喃了兩個字,下一秒,徹底沒了意識。
再醒來。
身下是幹淨的床墊,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鼻息間是熟悉的淡淡熏香,陽光刺眼,撒在屋子裏如一道金光,耀眼非常。
“王爺,您醒了。”
熟悉的問候聲讓溫子衍微微有些失神,難道,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他今日,沒有被父皇叫進宮,沒有被抓進大牢,慕辭沒有被施以酷刑,久兒,久兒也沒有闖進大牢去找他,更沒有……
“阿辭,久兒可回來了?”
如果是一場夢,久兒昨晚出去了,他剛剛起來,正在等久兒回來,久兒一定會回來……
可一切猜測都不似那麼美好。
聽到溫子衍的話,慕辭臉色一變,沒有說話,反而低下了頭。
注意到慕辭的異樣,溫子衍剛剛升起的笑意驟然凝滯,出口的話不自覺帶了顫意。
“說。”
慕辭一僵,接著卻掛起平常的笑意道:“王爺,您剛剛醒來,不宜多慮,慕辭讓廚房給您熬了粥,您起……”
雖然他身上還有很多她不明白的疑點,但他那骨子裏的驕傲和他那自以為清高的母妃是一模一樣的,萬不會在他們麵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麵,應當…不是裝的。
伏久有些費力地應對著這些黑衣人,幸虧她昨晚修煉了一晚上,否則這會兒麵對這些武功詭異的黑衣人,肯定是必死無疑,雖說現在好像也不怎麼好…但,保命應當不是問題。
她早上回到安王府不見溫子衍,了解經過以後才知道自己給他惹了麻煩,剛剛她已經讓傀把那女人放了,不消多久,溫子衍應當就可以出來了,是她太心急,應該在安王府等他的,本想來這大牢接他,沒想到又給他惹了麻煩,這次回去,一定要加快進度修煉化形,做狐狸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設想的很美好,可下一秒,伏久卻感覺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製,黑衣人一個個麵如死灰的倒下,本該停止的她卻將爪子伸向了牢中侍衛……
明明是旭日當頭,這一方天地卻陰冷刺骨,充斥著久揮不去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伏久好似殺上了癮,眼裏猩紅一片,本就血紅的毛發上又添加了不少血色,外人看來這隻狐狸是個嗜血的妖精,隻有伏久自己知道,她有多麼痛苦,猩紅的眼不是因為殺上了癮,而是因為在與不受控製的軀體作鬥爭……
“啊——來人,來人啊!”
皇後好似被這一幕嚇到了,身子不斷往後退,直退到了牢房的角落,一邊不停地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