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敖姝心氣得腳下一滑摔到了雪地上,袖子中的碧玉珠兒滾落到雪裏,她連忙爬過去扒出來,珠兒上麵沾了雪花,還有幾分好看。
敖姝意是鯉魚和龍族的血脈,小範圍控製風雪不是難事,她心中一喜,漸漸笑出了聲。
三日後,敖姝心準備了一扇山水墨畫屏風,翠玉珠鑲嵌在屏風中央,光澤透亮。朝夕為了不爭搶風頭,則是準備了一個如意,翠玉珠鑲嵌在按摩的那一端,很是實用。
這日她們二人帶著賀禮去了司禮宮,卻看到天帝就端坐在正殿的鸞椅上,看來果然是天帝來收禮了。
司禮星君難得下了一次轎子,坐在了一張兩側有滑輪的椅子上,原來她竟然是個瘸腿的,怪不得終年不下轎子。
司禮星君擺動兩側的滑輪,椅子便被她擺弄,“天帝今日有興致過來,正好我讓三位仙子都做了給天帝的壽禮送來。”
天帝點了點頭,卻問道,“怎麼隻有兩位?朕記得還有一個仙子,似乎也是龍女?”
司禮星君尷尬笑道,“是呀。敖姝意尚未至,平日這個時辰總是到齊了的,今日不知是怎麼回事。我便去拆遣仙倌兒去問問。”
司禮星君冷著臉打發了一個守門的仙倌兒去尋敖姝意,又對天帝說道,“兩位仙子的賀禮不知道天帝還滿意嗎?”
天帝掃了一眼賀禮,因著司禮星君提前命人把賀禮帶到一旁,所以他也不能分辨這兩樣東西哪個屬於朝夕,哪個屬於敖姝心。上次賞賜朝夕一枚玉佩,這兩個龍女明明是嫉妒得要死,可這個朝夕竟然還在這裏安好地待著。
不知道是她們太沒用,還是朝夕本事太大。他本打算故技重施再次褒獎朝夕的賀禮,沒想到司禮星君並未讓她們自己帶來,一個屏風一個如意,天彧君的幹女兒必然也是張揚的,屏風比之如意是張揚得多。
“朕瞧著這屏風倒是挺好的,如意嘛,稍有些小氣。”天帝試探性地說了一句,瞥了一眼二女的神色,隻見朝夕神色平平,敖姝心倒是笑逐顏開,嘖嘖,看來是猜錯了。
司禮宮的仙倌兒尋了消息進來稟報,稱是敖姝意準備的賀禮在梅園,請天帝和司禮星君一同觀賞。
敖姝心充滿笑意的臉孔瞬間冷淡下來,這個敖姝意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天帝似乎很有興致,司禮星君也不敢怠慢,於是一行人去了梅園處,三日後已無了雪,可梅園的景色卻是紅梅沾雪,冷香凝豔。
一道清澈甜美的歌聲從梅園裏響起,伴隨著落雪翩翩,一個身穿白衣的身影嫋娜地跳舞,手中托著一枚碧玉珠,一曲舞罷,珠上落了幾片白色雪花。
“早就聽聞龍女有控製風雪之力,今見之不忘。”天帝淡淡說道。
敖姝意款款走到天帝跟前行禮,雙手托住碧玉珠獻寶,“祝願陛下歡心永年。”
她被敖姝心氣得腳下一滑摔到了雪地上,袖子中的碧玉珠兒滾落到雪裏,她連忙爬過去扒出來,珠兒上麵沾了雪花,還有幾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