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麼說也罪不至此呀,沒道理一覺醒來就像是被人打過一般。
嗅著鳥語花香,身體酸疼難忍,連眼睛都苦澀地難以睜開。
“這TM是找什麼孽......”
寧墨一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不是醫院的天花板,而是一片蔥鬱的竹林和一條小溪,等等......
......小溪!
寧墨趕緊衝了過去,俯身低下頭,身體一顫。
驚恐地張大了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這張帥臉是誰?
這破衣服又是咋回事?還有這腹肌、這胸肌、這堅實的肱二頭肌,寧墨乍一看沒毛病啊。
可就是我到底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腦子宕機進水?
片刻後,寧墨晃了晃腦袋,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怎麼搞清楚目前的狀況,總之,難以置信就對了。
......
寧墨站在河流旁的大石頭上,孤零零的望向遠方。
他迷茫的伸出雙手,再低頭看了看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是一件淡黃色的外套,仔細一瞧還是女性款式。
“難道我是在拍女裝大佬戲?飾演一名矯揉造作的女裝殺手?不過這血漿倒是挺真......”寧墨頓住了,伸手抹了把褲腿上的血印,發現還未完全凝固。
也就是說這是真的血?那麼多!
寧墨捏了捏粘稠的血液,喃喃道:“好家夥,在我身上到底發生啥子大事,又是血的,又是衣服。挺令人費解。”
旋即,女裝大佬的念頭被他一下子打消了,原因無他,誰家的女裝大佬哪會像他這般狼狽......
洗過澡又仔細地把衣服的血跡處理一番後,怕是已過幾個小時。望著逐漸落山的日頭,肖遙打算今晚就先在這裏睡一覺好了。
還好這裏應該不是公園,不然自己這副血糊糊的模樣早就被抓走了,不過失憶前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才會出現這麼多血,感覺好痛啊。
說不定我還真是個殺手也不一定......
想著想著,寧墨再次迷迷糊糊間陷入沉睡。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打在肖遙的臉上,也就意味著新的一天,新的世界即將開始。
昨天晚上寧墨睡得很香,他夢到自己執劍走天下,快意恩仇皆在一念間,又夢到自己羽化升仙,左手結印右手出陣,踏破虛空,風光無限。
可惜隻是一場美夢,終究淪為空。寧墨歎了口氣,穿上衣服沿著小溪往下遊走去。
如果他當初高中地理沒讀錯的話,一般城市是分布在山前衝積平原、階地之類的地方。
總之順流而下準沒錯!
約莫又過了半個小時,寧墨麵色發白,手捂著肚子,強忍著饑餓,幽幽從嘴裏擠出一句話來:“這高中沒白讀,果然還真就有座城市。”
緩慢踱步走進一個農貿市場,他望著各種蔬菜海鮮咽口水,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
但那些小商販看到他破破爛爛的模樣,還年輕力壯,覺得他是個好吃懶做的乞丐。
但怎麼說也罪不至此呀,沒道理一覺醒來就像是被人打過一般。
嗅著鳥語花香,身體酸疼難忍,連眼睛都苦澀地難以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