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無端的厭惡。
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說,蝶衣氣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什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著離火離開的背影,蝶衣心裏就是咽不下這個惡氣,她好歹也是慕容易的妹妹,居然被一個侍衛這般對待,心裏自然是沒有辦法舒服了。
她哪裏知道,離火可不是一般的侍衛,所以有這樣的脾氣已經算好的了。
夜風寂靜,一切似乎都已經改變了,又似乎還是原封不動。
花滿樓內,歌舞升平。
花月梨雙手敲打在桌子上,眼神裏麵透著些許無奈之情。
龍清歌這個沒良心的,走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連一封信也不往回來裏寫。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全到達了。
和竹淵在一起,應該是安全的吧。
看著竹淵臉上的表情,風流從一旁走了過來,手裏還端著剛剛熬好的燕窩。
“你是不是又在擔心皇後娘娘和皇上的事情了?”
“恩。”花月梨淡淡的應了一聲:“過了雲麓,我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也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已經到達了。”
“你就別擔心了,皇上和皇後娘娘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就算是遇見一點兒麻煩,那也是那些麻煩們倒黴。”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花月梨衝著風流點了點頭,他現在隻要看見眼前的人,就算有再多的煩心事,也會變得非常平靜的。
“過來。”花月梨衝著風流招了招手。
端著手裏的東西走了過來, 風流把燕窩放在桌子邊上:“剛剛熬好的,要不要嚐一嚐。”
“不感興趣,對你我倒是很有興趣的。”
花月梨忍不住逗著風流,伸手一拉,麵前的人就已經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這麼喜歡,就好好吃吧。”
“這是為你準備的。”
風流麵色有些嬌羞,即便是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是有些沒辦法適應過來。
“盟主,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送到口邊的,我為什麼要放開。”
花月梨隱隱約約不懷好意,那樣子就像是在故意調戲著風流一般。
果然這樣的言語弄得風流更加的羞澀了。
“盟主,不要這樣,我,我有些不適應。”
“你會適應的。”
說再多的言語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動作直接可以說明一切。
春光真是無限好啊!
春色盎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無人安心睡下,各懷心事到天亮。
雲洛經過昨晚,整個人就像是長大了許多,這不僅僅是外表,還是心理。
這一點,如夢自然是察覺出來了。
“將軍,發生什麼事情了?”
“孟素死了。”
經過昨天晚上整整一晚的時間,雲洛終於可以說服自己承認這個事實,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說的雲淡風輕,可是真的雲淡風輕麼?
如夢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孟素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可是畢竟是生命一條,就這樣死去,的確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
天生,無端的厭惡。
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說,蝶衣氣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什麼,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