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一個人請假回家了。
蔡西陽的內心狂喜不已,但他不露聲色,接著,他偷聽了賽玉飛和方勤在畫室裏的談話,果然,賽玉飛和方勤大動幹戈、互不相讓。蔡西陽沒想到,賽玉飛察覺有人在外麵偷聽,她突然推開了門,那一刻,蔡西陽是驚慌的,可是,隨後,賽玉飛並沒有質疑什麼,卻讓當麵拒絕方勤,於是,他就在“被逼無奈”下進行了選擇,看到痛苦得無以複加的方勤哭著跑了,蔡西陽暗自得意。
方勤脆弱得不堪一擊了,蔡西陽不用想,都知道方勤在這種情緒狀態下,最容易犯錯誤。於是,隔了一天的深夜,蔡西陽就給方勤發了信息,以歸還《愛之樹》的名義,約方勤獨自前往杜鵑山。
方勤是一個重情重義,又多愁善感、自尊心很強的女生,她不可能叫賽玉飛一起去,因為賽玉飛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透了方勤的心,她不會再把賽玉飛看成最好的朋友了。蔡西陽肯定方勤會一個人去赴約的。於是,蔡西陽提前去了山裏,把陳嘉楠的墓碑移到那個陷阱一步遠的地方,然後他就藏在旁邊一棵樹上耐心地等著方勤。果然不出所料,方勤來了。當方勤掉進陷阱後,蔡西陽迅速地從樹上溜下來掩蓋好洞口,又把墓碑挪移回原來的位置,埋好,就急速返回學校出現在賽玉飛麵前……
方勤的失蹤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但學校因為怕造成不良社會影響,對外聲稱方勤請假回家(其實這是警方故意安排的,並不是學校怕造成不良社會影響),這讓蔡西陽懸著心安定下來(他沒想到,方勤已經被救出來了,他還以為方勤在陷阱裏呢),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他的計劃。
賽玉飛不同於方勤,她心思細密,讓人難以捉摸。蔡西陽對賽玉飛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遲遲不敢下手,讓他沒在想到的是,賽玉飛竟然找到了叢川那裏。
當叢川用變著調兒的聲音打電話告訴“蔡東晨”,賽玉飛到他叢川那裏興師問罪時,蔡西陽差點兒暈過去,從聲音都聽得出,叢川又驚又怕,根本就是一觸即發。
蔡西陽真怕叢川一激動把什麼說漏了嘴。他急三火四地趕去了叢川的畫室,果然,叢川是一副沉不住氣的樣子,而賽玉飛卻從容鎮靜。蔡西陽把激動中的叢川狠狠揍了一頓,要不,叢川可能就露餡了,被揍的叢川及時地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蔡西陽拉走了賽玉飛,暗暗鬆了一口氣,可是,賽玉飛懷疑叢川,而且找到叢川質問,這讓蔡西陽感到非常棘手。他告訴自己,必須得加快動作了。
但是,蔡西陽沒有信心把賽玉飛約到杜鵑山,把賽玉飛同樣推進陷阱裏,他怕因此而暴露,以至於前功盡棄。
事情糟透了,然而,安雅的出現,讓蔡西陽柳暗花明。
蔡西陽相信,病情時好時壞的安雅可以輕而易舉地幫他殺死賽玉飛。他從安雅的神情舉止中可以看出,安雅很愛他“蔡東晨”,為了得到“蔡東晨”的愛,她可以鋌而走險、孤注一擲。蔡西陽偽裝的蔡東晨在對安雅進行了一係列試探後,大膽地進一步慫恿安雅,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如果沒有賽玉飛,他“蔡東晨”就會愛上“可愛的安雅”,而且,他提示安雅,精神病人犯病時殺人不償命。
蕭傑一個人請假回家了。
蔡西陽的內心狂喜不已,但他不露聲色,接著,他偷聽了賽玉飛和方勤在畫室裏的談話,果然,賽玉飛和方勤大動幹戈、互不相讓。蔡西陽沒想到,賽玉飛察覺有人在外麵偷聽,她突然推開了門,那一刻,蔡西陽是驚慌的,可是,隨後,賽玉飛並沒有質疑什麼,卻讓當麵拒絕方勤,於是,他就在“被逼無奈”下進行了選擇,看到痛苦得無以複加的方勤哭著跑了,蔡西陽暗自得意。
方勤脆弱得不堪一擊了,蔡西陽不用想,都知道方勤在這種情緒狀態下,最容易犯錯誤。於是,隔了一天的深夜,蔡西陽就給方勤發了信息,以歸還《愛之樹》的名義,約方勤獨自前往杜鵑山。
方勤是一個重情重義,又多愁善感、自尊心很強的女生,她不可能叫賽玉飛一起去,因為賽玉飛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透了方勤的心,她不會再把賽玉飛看成最好的朋友了。蔡西陽肯定方勤會一個人去赴約的。於是,蔡西陽提前去了山裏,把陳嘉楠的墓碑移到那個陷阱一步遠的地方,然後他就藏在旁邊一棵樹上耐心地等著方勤。果然不出所料,方勤來了。當方勤掉進陷阱後,蔡西陽迅速地從樹上溜下來掩蓋好洞口,又把墓碑挪移回原來的位置,埋好,就急速返回學校出現在賽玉飛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