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使不得,江阿郎是什麼身份,我們怎可失了規矩。”勁鬆看這江墨淵行事與那二掌櫃卻是天淵之別,心裏也不禁有了好感。
“不知二位貴客如何稱呼?”江墨淵問
“某姓劉,名勁鬆,這是我妹妹,叫南歌。”勁鬆爽快的說。
“南歌??”江墨淵狀似無意的輕撇了南歌一眼。
南歌心裏一顫,似乎有些不安,卻有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那不知某現在可有幸品嚐一下那一直思慕的梅語酒呢?”江墨淵一邊說,一邊看向勁鬆隨身帶來的藤筐,露出迫切的神色。
“哦,當然,當然。不知可否用一下江阿郎煮茶用的風爐?”勁鬆趕緊笑著說。
“當然,盡管用就好。”江墨淵點頭
於是勁鬆熟練的將風爐中煮茶時尚未熄滅的火挑旺,將酒漿置於爐上的泉水中,並細細的篩慮,不一會兒,濃鬱的酒香便隨著爐上嫋嫋的熱氣飄散開來。
南歌安靜的坐於一旁,靜靜的看著勁鬆與江墨淵。
江墨淵此時眼中依然露出垂涎之色,眼睛隻盯著風爐之上的酒。
“嗯,好香的酒啊,原來有人偷偷的在這裏喝好酒呢。”隨著聲音的響起,門應聲而開,走進來一位長身玉立的年輕人。一身湖水藍的暗紋雲水的綢衫,更趁的他身材修長,偉岸而挺拔,麵目清秀,膚色白皙,兩隻若星辰般得眼睛神采熠熠,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當他看清楚屋裏的人時,不禁一愣,顯然並未想到屋裏還有陌生人。
“大人。”他向江墨淵問好,眼睛裏卻已經帶了詢問的神色。
“哈哈,月兒好口福啊,爹爹好不容易求來的好酒,還未曾品嚐,你就到了。你可是輕易不到爹這裏來的,難不成真的是聞著酒香而來?”江墨淵高興的說,原來他是江墨淵的兒子。
“哈哈,那可真的是兒有口福了,剛巧這幾天有事到鎮上,所以順便來看看爹爹,卻不想這麼巧。那麼這兩位是?”江月問
“這兩位就是釀出如此好酒之人了,劉勁鬆,劉南歌。”江墨淵向江月介紹。
他聽說勁鬆和南歌是兄妹倆,自然便認為南歌也是姓劉,南歌也不想去解釋,越說反而越說不清楚,不如這樣就好。
“哦,兩位好。”江月微一頜首,向兩人問好
南歌少不得與勁鬆起身還禮:“江郎君安好!”
江月看著南歌,眼神如一汪泓水,深不可測,但是卻透著暖暖的友好之意。
“嗬嗬,好了,好了,勿要多言了,我們快些品嚐好酒吧。”江墨淵迫不及待的說
這時風爐上的酒已沸,那濃濃的酒香更是讓人垂涎欲滴,急切的想一品芳香。
“哈哈哈,今天某來的真是巧,聞其香,便知其味美,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嚐一嚐呢。”江月說
這時一直侯在外麵的小沈,已經很麻利的取來一套九曲螺杯,置於竹幾之上。此套螺杯剛好四枚,兩大兩小。大的兩個呈暗紫色花紋,邊緣用於碎玉鑲鑽,熠熠閃光。小的兩個呈青綠色花斑,邊緣則用明珠點綴,精巧而不失富貴。
“這可使不得,江阿郎是什麼身份,我們怎可失了規矩。”勁鬆看這江墨淵行事與那二掌櫃卻是天淵之別,心裏也不禁有了好感。
“不知二位貴客如何稱呼?”江墨淵問
“某姓劉,名勁鬆,這是我妹妹,叫南歌。”勁鬆爽快的說。
“南歌??”江墨淵狀似無意的輕撇了南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