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江阿郎如此厚待,真是讓我們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劉老爹看到這些已經有些受寵若驚的說。
“嗬嗬,沒什麼,這些對我們江阿郎來說算不了什麼,隻要大家喜歡就好。”白乾看到劉老爹的反應十分的滿意,略有些得意的說,不過轉過頭看南歌,南歌臉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憂。白乾那得意的神色一斂,不再言語。
“嗬嗬,其實大人這樣,也是為了大家以後在一起能合作的愉快,釀出更多更美的酒,於大家都有益不是嗎?”江月看南歌的神色,似乎略有疑惑,於是這樣說。
南歌心下稍稍有些安心,隻是為了酒,江墨淵大可不必如此破費,而且酒還未開始賣,收益如何還未可知,聽江月的話,心裏的疑惑才稍稍減了幾分。
“大家先在這裏安心的住下,我給大家帶過來兩個丫鬟和小廝,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他們去做便可。”江月說
“不用了,我們有手有腳的,有事情我們自己做的行。”勁鬆說。
“嗬嗬,劉郎君不要推辭了,以後酒樓的事情要是忙起來,家裏就兩位老人家,總是不方便,萬一有什麼事情,讓他們跑跑腿也是可以的。”江月笑著說。
他這樣一說,勁鬆反倒不好說什麼了。
“你們過來,這兩個是梅梅和素素,你們以後就伺候小娘子就好,這兩個是江竹和江桂,你們一個跟著兩位老人家,一個伺候劉郎君。要是怠慢了,你們是知道的。”說到最後,語氣已經變得嚴厲起來
南歌微微側目,這樣的江月,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一直以來江月都是溫文儒雅,不急不躁的。原來他也有淩厲的時候。
南歌的側目讓江月微微一笑,似乎剛才的一抹淩厲的眼神是南歌的錯覺。
就這樣,南歌和劉老爹一家在鎮上住了下來。
那丫頭和小廝倒也乖巧懂事的很,幾天下來,南歌也大體摸透了梅梅和素素的脾性,二人麵貌都很清秀。素素較梅梅要耐看上幾分,眉眼之間流露的沉靜到要忍不住讓人多看幾眼。不過梅梅的性子要活潑一些,倒是很討南歌的喜歡。
南歌以前也是讓人伺候慣了的,所以梅梅和素素幫她打理起居及瑣碎事務,倒也不覺得什麼。
倒是劉老爹一家一下子身邊多了個人,而且事事都要搶著給他們做,倒是讓他們增了不少煩惱,鬧了不少笑話。
一晃便有四五日,讓南歌覺得奇怪的是江月和白乾竟沒有再露麵。
這日清晨,南歌剛起床,正坐在窗前任梅梅給她梳妝,素素則在幫她收拾屋子。這樣慵懶而舒適的生活竟讓南歌有些沉溺了下去,看著鏡中的容顏,南歌怔怔的發著呆。鏡中的自己素顏淨麵,頭上也是沒有任何的裝飾,這樣反而更添幾分惹人憐惜顏色。
“小娘子,你好美啊!”梅梅一邊幫她把一頭長長的青絲綰起,一邊說。
南歌微微一笑,從鏡中看著梅梅,沒有說話。
“唉,要是頭上再簪上幾朵珠花,肯定會更美的。”梅梅看著手中的木簪說,南歌沒有什麼首飾,唯一的便是這支木簪。
“哎呀,江阿郎如此厚待,真是讓我們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劉老爹看到這些已經有些受寵若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