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梅梅已經乖巧的將已經煮好的茶水端了進來。二人也就在桌邊坐了下來。此時南歌才看到,桌上多了一隻一尺餘高的青花山水的細口花瓶,瓶裏插著一隻二尺多高,瓊枝蒼勁的白梅。底部的梅花已經挨挨擠擠的綻放開來,送出縷縷幽香,梅枝的上半部則滿是小巧嬌弱的花苞,正是適合插瓶的枝子。南歌記得自己隻有在江阿郎的宅子裏見過隻有的白梅,便知道是江月帶來。
“謝謝郎君的梅花,我很喜歡。”南歌看著那怒放的,含苞的梅花,那極幹淨的顏色,極清淡的香味,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好漂亮!”
南歌看著那枝白梅,眼神清澈,似有清泉流動,嘴角微揚,似待放未放的梅花,自有一番說不出,道不來的誘人滋味。
“小娘子喜歡就好,反正園子裏有很多,隻是有些遠,無法讓小娘子時時欣賞。”江月知道自己做對了,心裏一動,並未多言。
“為了感謝江郎君的梅花,我請郎君喝酒如何?”南歌轉過頭看著江月,調皮的一笑。
“哦?!當然,求之不得。”江月看著南歌那輕鬆調皮的笑容,竟是比梅花綻放還要好看的多,忙不迭的說。一直以來隻覺得南歌是個性格沉靜,溫柔內斂的女子,與人也都是淡淡的性子。卻沒想到南歌也有調皮可愛的一麵,孰不料這樣的南歌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南歌今天的心情莫名的愉悅,聞著白梅清淡的幽香,想起第一缸新酒今天就可以開缸引用了,於是開口說了那樣的話
“好的,那請江郎君稍等,我去看看那酒如何,取來與郎君一同品嚐。”南歌嫣然一笑,開門走了出去。
江月看南歌出去,細細的打量這雅間,以前自己也曾經常在這裏小坐,卻沒發現這小小的一方天地是如此的溫馨,如此的吸引人,擺設並沒有什麼改變,但是處處卻透露著一絲馨香,似乎是南歌特有的香味,讓人忍不住留戀,不想離去。
正想著,有腳步走近,隨即門被打開。江月慌忙站起身來,“有勞小娘子了。”說罷便往門口走去。
“哦?!小娘子?怎地幾天不見,江兄就把自己當做娘子了?哈哈哈!”有人大聲的笑了起來。
聽此聲音,江月臉上不禁一紅,笑叱到:“原來是你小子,不在家裏逍遙,跑我這裏來做什麼?”
那人說:“切,你這話說的,我就喜歡到你這裏來逍遙,怎麼,不歡迎啊,再說了,我不來,怎知你藏了個小娘子在此啊?”
“少胡說,哪藏了什麼小娘子。誰不知道你啊,紅粉佳人無數,我才是應該到你家裏捉你才是。”江月笑道
二人正調笑間,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南歌。南歌手裏端了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白底青花的酒壺,兩個同色的酒杯。
看到兩人,微微一愣,看到江月旁邊站了一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那人也是劍眉星目,麥色的皮膚,細膩光滑,挺拔的身姿,比江月還有略高一點,一身湖藍長衫,腰間同色繡花的腰帶上綴著兩三個玉佩,他負手而立,眼眸深邃,嘴角上翹,露著戲謔的笑容。他是誰?
一邊說著,梅梅已經乖巧的將已經煮好的茶水端了進來。二人也就在桌邊坐了下來。此時南歌才看到,桌上多了一隻一尺餘高的青花山水的細口花瓶,瓶裏插著一隻二尺多高,瓊枝蒼勁的白梅。底部的梅花已經挨挨擠擠的綻放開來,送出縷縷幽香,梅枝的上半部則滿是小巧嬌弱的花苞,正是適合插瓶的枝子。南歌記得自己隻有在江阿郎的宅子裏見過隻有的白梅,便知道是江月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