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看去,竟是在門口碰上的那位姓馬的郎君。
“對啊,小娘子,如此美妙的曲子,到底叫什麼名字,讓某等也長長見識。”園中有人附和。
“此曲名曰‘霓裳羽衣曲’乃宮廷之中常撫之曲,奴家也是偶然得此曲譜,甚是喜歡,才練習起來,奴家技藝生疏,讓諸位郎君見笑了。”那曹姬月雖是嘴裏謙虛的言語,可是臉上眼中卻是滿滿的得意與驕傲,話雖是麵向眾人說的,可是眼中卻隻盯著程之年一人。
可是那程之年對園中這番熱鬧似是根本沒有聽見,隻是眼睛看著向樓薇,不知正低聲的與她說著什麼。
那曹姬月看此情景,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轉頭麵向眾人,端起麵前的酒杯,“感謝諸位郎君的駕臨,奴家敬諸位郎君一杯。”說完,衣袖遮麵,一飲而盡。
“好,小娘子爽快!某等自當奉陪!”那馬郎君說罷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園中眾人亦是附和。
喝完這杯酒有幾位年輕的公子開始離開自己的座位向曹姬月走去,園中的氣氛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此時時機剛好,南歌趕緊站了起來,準備向程之年那桌走去。
“哎呦,某來晚了,可是錯過了什麼?”有人來到了南歌和江月的麵前,原來是東方唱晚。
“你可不就是來晚了,這是又流連在哪位娘子的溫柔鄉裏忘了時間?你可真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呢,那曹府小姐撫的‘霓裳羽衣曲’真可一聽。”江月調侃他說
“哦,是嗎,江兄說的話,某可是不信,我隻信小娘子說的話。”東方看向南歌。
“嗯,江郎君說的沒錯,曹小姐撫的‘霓裳羽衣曲’的確不俗,東方郎君沒聽到卻是可惜呢。”南歌說。
“哦,竟然連小娘子都是這樣說,看來是真的了,那某可真是遺憾了,竟沒能聽到這樣美妙的琴聲。”東方唱晚有些懊惱的說。
南歌急著去找那向樓薇,便對東方說:“東方郎君先在這裏坐一坐,奴家去去就來。”說罷便繞過東方唱晚,向那程之年的桌子邊走去,可是那程之年的桌子上竟然是空無一人了。南歌心下一急,連忙轉身四處尋找,才發現程之年與那向樓薇已經走到園門口,似是要離去。南歌更加著急,如若這次不問明白,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麵呢,南歌趕緊快走兩步,追了上去。
還沒等南歌走到近前,那程之年與向樓薇已經走出了園門,轉身便要看不見了。南歌不禁著急,喊道:“程世子請留步。”南歌一喊,園中眾人都聽到,都齊齊的向園門口看過來,那程之年本想悄悄離去,被南歌一喊,眾人皆知,不禁有些著惱,卻也不得不停下腳步,與向樓薇回過頭來。
他倆看到喊的人是南歌,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都冷冷的看著快步走過來的南歌。江月擔心南歌,緊跟在南歌身後。
“奴家失禮了,不知世子可否允許奴家與向小姐說幾句話。”南歌來到他二人麵前,有些微喘,行禮道。
南歌看去,竟是在門口碰上的那位姓馬的郎君。
“對啊,小娘子,如此美妙的曲子,到底叫什麼名字,讓某等也長長見識。”園中有人附和。
“此曲名曰‘霓裳羽衣曲’乃宮廷之中常撫之曲,奴家也是偶然得此曲譜,甚是喜歡,才練習起來,奴家技藝生疏,讓諸位郎君見笑了。”那曹姬月雖是嘴裏謙虛的言語,可是臉上眼中卻是滿滿的得意與驕傲,話雖是麵向眾人說的,可是眼中卻隻盯著程之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