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霸氣的話,讓南歌心中一顫,可是目前這樣的狀況,自己又能答應江月什麼呢?就算在一起,也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現在這樣。
“郎君。”南歌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了,歌兒,你休息吧,我先離開一下,有什麼事叫梅梅做,我很快會回來的。”江月輕輕對南歌說,轉身離開了。
離開南歌的住處,江月轉身來到一個偏僻的巷子裏,朗聲說道,“出來吧。”
不知從何處一下子冒出三個黑衣人,在江月旁邊站定。
“疾風,從今天開始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南歌,不要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有什麼事情立刻向我稟告。”
“是,郎君!”那名叫做疾風的瘦高的年輕人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稚雨,速去大梁,把南歌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速去速回,莫要讓人知道你的身份。”江月對另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說。
“是,郎君。”稚雨身形一轉,消失離去。
“滄雲,你去程之年那裏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看看向樓薇是怎麼回事。”江月對最後一個年齡略長的人說。
“是,郎君,可是你身邊怎麼辦?不能沒有人在郎君身邊伺候啊。”滄雲有些擔心。
江月略一沉吟,說:“這樣吧,我會把赤地叫回來,你就放心去吧”
“是,郎君。”滄雲說完,咻呼一聲,躍上牆頭 ,不見身形。
江月暗自慶幸,當初為了自保,養了這支暗衛,沒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場,想起南歌,心下一暗,隻怕以後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平靜了。既然向樓薇已經知道南歌在此處,那麼過不了多久,那算計南歌的人便會得知,隻怕他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江月抬頭看看碧藍的天空,暗自感歎,隻怕這天要變了。來吧,不管怎樣的暴風驟雨,對他來說,實在是無所畏懼的。任何的大戶人家都少不了這樣的爭鬥,自己走到今天,又何嚐不是,步步為營,如履薄冰。
第二天一早,《怡心》園內,江月剛剛起床。江月其實並不常來鬆江鎮,隻是偶爾來看看江墨淵便會離去,從不在鬆江鎮過夜,所以也不曾置辦宅院,這次為了南歌一直沒有離開,所以便暫時住在江墨淵這裏。雖是父子,卻自從江墨淵從江府搬到這裏之後,父子二人已經極少在同一個地方留宿了。
“郎君,你可曾起床?”門外有人問,江月一聽,便知是赤地回來了。
“進來吧,我已經起身了。”江月說。
“郎君!”那赤地麵色黢黑,左眉骨處有到柳葉寬的傷疤,眼神犀利,一看便是個狠角色。見到江月,他跪拜在地。
“快起來吧,這一趟有什麼收獲沒有?”江月一邊在書桌旁坐下,一邊詢問。
“果然如郎君所料,江永蘭果然與外族有勾結,不過並不是突厥,而是高麗。”赤地說。
江月霸氣的話,讓南歌心中一顫,可是目前這樣的狀況,自己又能答應江月什麼呢?就算在一起,也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現在這樣。
“郎君。”南歌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了,歌兒,你休息吧,我先離開一下,有什麼事叫梅梅做,我很快會回來的。”江月輕輕對南歌說,轉身離開了。